我聽完季瑋的話心裡頓時慌的不行,程瀟岐也懷疑的看著我們幾個,他問季瑋,「怎麼就喝一次少一次了呢?」
季瑋可能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秦然連忙往回圓了圓,「哎呀!南辭沒和你說嗎?也是,我的事情她不好說,我懷孕了,打算和季瑋結婚,那成家以後自然不能經常出來喝酒了,季瑋是這個意思。」
季瑋長大嘴巴看著秦然,不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秦然在下面偷偷掐了他一下,臉上依舊掛著假笑。
我心裡暗自抱拳,對她感激涕零,真是為了我連名譽都不要了,人生得一好友,我也太幸運了。
楊梓裕藉機又給程瀟岐倒滿了一杯酒,倒完之後端起面前的杯子對他諷刺說道:「瀟岐哥哥啊,我還記得曾經因為我一時犯渾傷害南辭那次,你差點沒拿棒球棍打死我的事呢?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可是討伐來了,我可聽說你前一段領家來個小姑娘?你這不是欺負我們孃家沒人麼?所以我們集體過來,看看你們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要解。」
楊梓裕說完這番話程瀟岐才徹底放下防備,覺得他們可能真的是幫我討公道來了。
他神色淡淡的,沒為自己辯解任何一句,抬頭就把酒一飲而盡。
楊梓裕沒想到他會玩這齣,自己敬的酒,哭著也得陪完啊!!!
程瀟岐的臉上漸漸的有些紅暈,但不至於讓他一醉不起,為了看起來不那麼假,他們互敬了幾番後,又把矛頭指向程瀟岐。
我就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後來看的無趣我去吃飯還有吩咐他們做了幾道小食。
這傢伙居然這麼能喝了?什麼時候練的呢?
當我再次回到座位的時候,我看到崇明坐在了程瀟岐的邊上再聊小時候,「還記得我們曾經說過的話麼?你對她不好,我一定會帶她走。」
程瀟岐點了點頭,不過很自信的一笑,認真的與崇明對視,「除非我想,不然誰都帶不走她。」
這句話像極了警告,我心裡七上八下的怕我的計劃被拆穿。
崇明淡淡的說了句:「這個世上沒有一定,我們只是希望你們能好,你不要多想了。」
酒過三巡,季瑋估計去廁所吐了兩次,楊梓裕說話都開始結巴了,程瀟岐也沒好到哪裡去,眼神中已經透著深深的醉意,估計得被人扶著回房。
我們互相遞了一個眼神,心裡都清楚再加把勁估計就結束了。
崇明來的時候就在外面布了陣法,就差一顆石頭沒有落下,等我們走的時候將那顆石頭落地那麼外面巡視的人將無法看見我們離開,更別說追蹤我們的行蹤了。
程瀟岐徹底被他們灌倒在酒桌上,嘴裡還在小聲呢喃著什麼,不過誰都沒有聽清。
我見時機到了,偷偷去把兩個孩子接了出來,還有白澤的畫,這個東西面積太大,我又怕給折壞了,所以白天我沒敢太張揚的提前拿出去,這可是小傢伙一個多月的心血,除了這個我給愛綺拿了幾個她最心愛的玩偶,其餘的都留在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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