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即心疼又無奈,扯過一絲苦笑,「開什麼玩笑,我覺得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呢!怎麼要孩子?而且,我還有一個大坎兒沒有過,萬一出現意外,豈不是可憐了孩子?」
他皺眉,不悅的說道:「不許胡說,無論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要保你平安。」
「嗯,放心吧!每次不都是有驚無險麼?我命大著呢!」
他伸手撫上我蒼白憔悴的臉龐,試探的問道:「老婆,未來我們結婚後,你就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吧?看看風水,算算命格就可以了,我不想每天都處於怕你被鬼害死的恐慌中,更不想看到你把自己弄的傷痕累累的樣子。」
程瀟岐心裡一直都不喜歡我做這些事,只不過他心裡也清楚,我天生就和別人不一樣,這更是姥姥的傳承,他就算阻攔只會惹得我心裡不痛快,並不能阻止我就此金盆洗手,所以他從來不主動找我談這件事。
我是在救別人,又何嘗不是再救自己呢?
我只有把自己的福報資糧攢的足夠多,逢四一個坎的時候,我才能輕鬆一些,不至於被搞死。
「瀟岐,我真的很喜歡這份職業,我會盡一切所能保護好自己,我更希望能得到你的支援,好嗎?」
他深情的凝望著我的眼睛,淺淺的在我額頭上印上一吻,「你決定好的事,我除了支援還能怎麼做?不過,你要是再把自己搞得渾身是血,滿身是傷,立馬就給我滾回家相夫教子,聽見了沒?」
我滿意的笑著點頭,「好,都聽你的。」
我的眼皮很沉,漸漸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睡著後我感覺到渾身如過電流般酥麻,腦海里的經文冒著金光在上空盤旋,渾身炙熱發燙,我的身體在自動治癒那個女鬼留下的陰氣和內傷,恢復的速度極其之快。
第二天除了還有點虛弱意外,我基本上已經沒有大礙,和平時並無兩樣。
每天白天我都會去醫院看賈爸,他脫離了危險期後便醒過來,不過還需要住院治療一段時間,身子兩側還插滿了管子。
媽媽請了長假一直在醫院陪護著他,聽賈爸說,那晚他本是要去機場趕飛機,通往機場的路必須經過那一段高速,他開著開著突然周圍飄起大霧,他根本看不清前方的路,行駛了有一會兒霧才散去,當他看清前面的車時,再踩剎車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打方向盤調轉方向,撞到了護欄上。
賈爸的描述和我們看的影片上幾乎一樣,只不過他見到的周圍是霧,而我們在影片中看到的是車子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一段時間。
媽媽背後偷偷問過我,「這事兒到底和崇明有沒有關係?」
我搖著頭,搪塞道:「我也不太清楚,畢竟我沒親眼見到!」
媽媽嘆氣,「你們幾個打小關係就好,怎麼突然間就變成這樣了?我們都拿他當親人一樣對待,如果真的是他,那他這事兒辦的可是太不地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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