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明回道:「紙人,沒什麼能力,只是負責探路傳訊息用的一種巫術而已。」
我嘴上噙著一絲壞笑,「那隻能讓它有來無回了。」
我豎起食指和中指兩根手指,運著身體裡的真氣,對照剛才的方位,大聲念道:「叱陀你、阿迦羅、蜜唎柱、般唎怛羅耶、儜揭唎。」
「破!」
由於我的耳朵特別敏感,之前符打到它身上的時候它還在咯咯咯的笑著,似乎在嘲笑我的愚笨。
這麼會兒它就像失去了生命一般,搖搖欲墜……
直到落到地面,我和崇明對望了眼,才朝它走去。
我撿起地上的紙片,就是被剪成人的形狀的白紙,看來它的命法在眼睛處,兩隻眼睛被火燃成兩個黑洞。
我擔心的不是這好對付的紙人,是怕哪次不注意漏掉了某個紙人,放它回去傳話,那我們的一切對方都可以瞭如指掌。
夜,星星已經出全。
我發現每次出現這種感覺都是在星星出全的夜,似乎就像是種規律一般。
我問崇明,「為什麼都是這樣的夜晚它們才會出動?」
崇明盯著手裡的紙人,拿出打火機點燃燒成灰燼。
「因為紙怕水,怕雪,陰天無星它絕對不敢出來,還沒等我們滅它,它已經自滅了。」
我瞭解般的點頭,提醒道:「原來如此,最近好像越來越不太平了,咱們都得嚴謹著些,別馬上要過年了,出什麼事兒就不好了。」
崇明同意我的看法,「嗯,我會注意的,告訴他們也都注意著些。」
我們向車上走去,我打算上語晨哥的車,程瀟岐下來一把把我拽住。
「回咱們家,那邊這麼多人住不下。」
我癟著嘴,「怎麼住不下,四個房間呢」
程瀟岐抬眉,疑問道:「那我跟你去那住?」
語晨哥見我倆在車下磨嘰,「小妹,你回二少那吧!把鑰匙給我,我們幾個回那邊,明天回家的時候我來接你,家裡不會發現的。」
行吧!他們都是一夥兒的!!!
我從包裡掏出鑰匙交給他,白了他一眼,便和程瀟岐回到了他的車上。
倒車鏡上掛著我給他編的平安扣,小金虎威風凜凜的朝著玻璃外此嘴獠牙,看著十分勇猛。
上車後他伸出手攬過我的脖頸,對著額頭輕輕吻了一下。
語氣曖昧的問道:「想我了嗎?」
「沒有。」
他深情的望著我,眼睛裡面透著星星點點的碎光,像鑽石一樣好看。
「怎麼辦,我一天不見你在我身邊,我就發了瘋的想你。」
我被他說的不由得牽起嘴角,嘴硬的說了句:「肉麻。」
他笑著沒再說什麼,啟動了車子,朝家的方向行駛。
在路中他問道:「今天這事是怎麼回事?」
「我和崇明最近都有被紙人監視的狀況,他猜測是朝陽居士裝神弄鬼,其目的不得而知。你最近也小心一點,別被他鑽了空子。」
他側頭看了我一眼,好奇的問道:「朝陽居士?我家以前那個神棍?只會吹牛胡亂瞎說,他會有這等本事讓你和崇明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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