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嘴裡正叼著吸管喝可樂,聽到我的詢問後嘆了口氣,「南辭,你那個嫂子找你麻煩了沒?」
我眉頭皺了下,心裡突然沉了一下,「找麻煩?沒有啊!」
「她找過我一次,問我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麼?」
我急切的問她:「她沒對你怎麼樣吧?我哥已經和她分手了,不過我哥並沒問她一絲一毫,只是姥姥去世,我哥說要給我姥守孝,不能如約和她結婚了。」
秦然無所謂的笑了下,「放心,老孃會怕她把我怎麼樣?她還沒等近我的身,就被人拉走了!我當場就大方的承認了,我和她說這個世界上可沒有既能當婊子又能立牌坊的事兒,敢做就得敢承擔!」
我聽楊梓裕說過,秦然家裡十分的厲害,她爸是黑道上的,在這個城市裡特別出名!無論多厲害的人物都會給他三分薄面,她能來上學全部是老爺子硬花錢堆來的,不然以她的成績怎麼可能考得上。
她桀驁不馴的性格,總是一副叛逆的姿態,卻有著比同齡人成熟的心智,愛泡夜店愛交一些外面的朋友,也許她只是寂寞而已,所以才像個刺蝟一樣把自己保護起來。
即使是這樣,我還是有些內疚,「對不起啊!秦然,給你添麻煩了!」
秦然噗嗤一聲笑了,「咱們姐妹誰跟誰啊?瞧你說的這個生分!你放心吧!她不能把我怎麼樣,她也不道上打聽打聽,和我打過架的人都什麼下場?」
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句老話說的真對!
我再多說什麼倒顯得我有些矯情了,只能以後事兒上見了!-
晚上回到家裡,崇明和季瑋還沒有回來,據說晚上有個法事要去處理,所以石慧自己先回來了。
我吃過飯後便準備東西,打算去那個富商家看看那個女孩。
石慧執意要和我一同過去,說是天已經黑了,怕我自己不安全,反正她閒著也沒什麼事。
我心裡特別的感動,有朋友在身邊的感覺真好,我們兩個人穿起厚重的羽絨服便出了門。
我按照白天她給我發的簡訊的內容,和計程車司機報了地址,我們倆就這麼出發了。
我慵懶的靠在石慧肩上,眼睛望著窗外看著路過的景色。
我最討厭的就是深秋剛要入冬時的季節,總覺得太過蕭條,路上的花草樹木都已經枯萎,整個城市顯得毫無生氣,死氣沉沉。
天氣是可以直接影響到一個人的心情,晴天和陰天必然是兩種心境。
我們大約四十分鐘才到目的地,這棟別墅坐落於郊區,周圍人煙稀少,我把司機的電話號碼要了過來,以防外一回去打不到車,可以給他打電話過來接一下我們。
我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這房子確實奇怪,雖然不是陰宅,但是卻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一股冷風迎面撲來,石慧忍不住打了個激靈,裹緊身上的羽絨服,瑟瑟發抖的問道:「南辭,你看出啥來沒啊?我咋覺著有點恐怖呢?」
我看著她有些發白的小臉兒,不由得笑了,「就說不讓你跟我來,你偏要來,這回知道害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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