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我煩心的事不是這些,是我最近身體,偶爾就會出現疼痛感,那種刺骨的疼雖然能忍,但是也無法安然入睡。
我心知這是仙家們在給我竄七竅,仙家要上身前,七竅必須是開著的!
不過一般出馬和出道的弟子,打竅的方式不一樣。
出馬弟子打竅是,手腕、腳腕疼為打脈,不同部位神經痛像針扎一樣,後背沉有背個鍋的感覺,眼睛又幹又澀,腿上一竄一竄的跳動,心臟不定時抽搐著疼。頭疼和帶緊箍咒的感覺相似,從天目的地方開始慢慢向全身擴散,慢慢到達身體四肢,是順著經絡走向,痠疼,像得了風濕一樣,關節痠痛比較厲害,最後到腳底。
而出道弟子打竅是,經常在身體的某個部位出現酸、麻、脹、痛、癢、蟻行感、流汗感、氣行感等。多數都伴隨著打哈欠、流眼淚、伸懶腰等。這些感覺都是沿著固定的方向緩慢移動,多數最先感覺到的地方都是在頭部或天目的部位。因為這個部位都是比較敏感的。當竅基本打通的時候,多數都會在打坐時突然聽到類似打雷的聲音,但這不是必須出現的,如果打竅的時間比較長,由於是緩慢透過的,也許就不會聽到這種聲音。
仙家必定要先將弟子的奇經八脈和七竅全部開啟。
我例外的兩種感覺都有,崇明說姥姥是出馬堂,而我是出道堂,所以才會兩種都會經歷一番。
這代表著……我要接仙了……
我不怕這些疼痛,我只想這一天能來的晚一些,再晚一些……
每天都這樣提心掉膽的過日子,生怕老家的人或者媽媽給我打來電話。
我想逃避起來,卻終究逃不過命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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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我們正在吃晚飯。突然之間心臟抽搐著疼的我不得不彎下了腰,我痛苦的捂著胸口,面露難色,額頭上的汗順著臉上淌了下來。
奶奶驚慌失措的吩咐素姨,「阿素,快去打急救電話!」
崇明見我的樣子,搖了搖頭阻止了,「沒用的,時候到了。」
奶奶並不知道崇明說的是什麼意思,急的原地轉圈,「還是去醫院看看吧!這孩子這樣子太嚇人了!」
我疼的跪倒在地上,不允許任何人靠近我,感覺誰伸手碰我,我下一刻就會死去難受。
多寶和花花突然現身,他們倆和平時不太一樣,身上泛著淡淡的光圈,身披紅色的斗篷,好像等著誰為他們加冕……
多寶的眼裡有些不忍,但還是身居高位的俯視著我,字正腔圓的說道:「沈家麼女南辭,你該回家了!」
我的眼淚瞬間從臉龐花落,臉上濕漉漉的,有疼痛難忍的汗水和錐心之痛的淚水……
我搖著頭拼勁全力大喊道:「我不!現在才是深秋,還沒有下雪!我不回去!」
季瑋、石慧和奶奶看我的樣子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這一刻的我很可怕。
崇明的眼眶血紅,極力忍著眼淚,吩咐道:「季瑋,石慧,都收拾收拾東西,給南辭的媽媽打電話,奶奶怕是要不好了,咱們得趕快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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