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鬥峰的護衛五人組開始熱熱鬧鬧地打了起來。
其中以酒真子為首,只是他以拳腳功夫見長,對付這頭海夜叉還真是有種無處下手的感覺。
他雖然在這些年中終於成功地三花聚頂,可是手段方面顯然還沒有跟上。
他技能基本都是應對人形或者與人體型差不多的對手,而非是應對海夜叉這種巨獸的。
相比之下神劍谷的嫡傳弟子行鋒反倒表現更佳。
行鋒是神劍谷二代中最為出色的一個,得到玄鏨子傳承後更是劍道突飛猛進。
如今雖然不是三花聚頂,雖然金被水克,可他的劍愣是可以切開海夜叉體表的水膜,在其身上留下一道道的傷痕。
只是這些傷痕對比起海夜叉那龐大的體型來真的算不上什麼,只能說是有一定成果吧。
酒真子與行鋒尚且如此,剩下的三人表現也好不到哪裡去。
總之,鬥峰五人對那海夜叉的攻擊就好像是在給其磨皮一樣,不痛不癢。
如此情形並未超出兩位長老的預料,畢竟若是羅雲弟子隨隨便便就能把海夜叉給摁地上打,那瀛洲也不用每年和海妖鬥得那麼辛苦了。
倒是那些個老師侄們一個個都覺得很高興,看向鬥峰五人就覺得那也不過如此嘛。
畢竟現在鬥峰五人努力刮痧的物件,就是已經被他們幹趴下的!
這時石煉看到了這些『老農』的表情只覺得哭笑不得,他說:「姜師侄,你們不如也去幫忙吧,不然這真不知道要折騰到什麼時候去了。」
姜思白覺得有理,就對老師侄們擺擺手說:「你們去吧。」
他很有個做長輩的自覺。
玉屏子哭笑不得地說:「你自己就不去嗎?」
姜思白說:「我去了不就沒有鍛鍊他們的效果了嗎。」
他反問了一句。
可是話才說完他自己都感覺有些不對勁。
好傢夥,這是將還在努力刮痧的鬥峰五人至於何地?
反正酒真子聽到了那是乾脆停了下來,一屁股坐在姜思白身邊說:「好啊伱個小白,快快說來,你有幾種辦法可以炮製這海夜叉?」
那行鋒也皺著眉頭停了下來,顯然他也對姜思白這般說法感覺不太好。
姜思白就覺得好頭疼。
但是話都已經說出口,那還能怎麼辦呢?
只能把該裝的裝完唄。
所以他從容一笑道:「其實對付這等巨獸,從五行生剋之理來進行操作就是一個很好的思路。」
「先前我與神農谷弟子們以土克水,就曾將之壓服。」
他說著注意到了自家弟子們的表現。
看著這些神農谷老師侄們一個個都躡手躡腳,甚至揮劍都是猶猶豫豫的拙劣表現,實在是有些想要捂臉。
他只能說:「現在正好再展示一番以木克水。」
於是他大喊一聲:「用《清明劍法》,這個你們該是會的吧?」
話音落下,神農谷弟子們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然後開始一起劍舞。
《清明劍法》在他們眼裡就是一種祭祀用的劍舞,就沒想過還能殺敵的。
可是這一次,姜思白就讓他們看到了《清明劍法》的可怕之處。
這些老農對《清明劍法》可以說是僅次於《地龍劍法》那般熟悉的,畢竟這門劍法事關他們的收成。
每天在田埂上舞上那麼一套,就可以在不損失靈田肥力的情況下促進莊稼的生長,端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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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用於作戰……
就見海夜叉的身體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