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發些工資也非常少,因此我還要抽空出去兼職。
那時候我疲於奔命,經常是訓練結束累得不行,有時甚至直接在舞蹈室墊子上就睡著了。
我身上新傷舊傷疊在一起,有時候自己都發現不了哪裡添了塊淤青。
某一次我從另一份家教兼職跑過來,又訓練了一下午。
因為有些跟不上進度,我很著急。
對於當時的我來說,什麼出道不出道,紅不紅的哪裡要緊。只是公司每個月還給練習生發兩千塊錢,條約裡面也寫了會定期考核,如果不合格就要淘汰。
我害怕被淘汰。這筆錢不多,對別人來說可能聊勝於無,可我很需要這份額外的錢。
等老師說可以結束的時候,我腿一軟就摔倒在地上,有些疼,更多的是難言的疲憊感。
那一天非常熱,午後我騎了車過來,陽光下的我好像被烤熟的棉花糖。我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些。
試圖站起來的時候,我眼前黑了一片,熒螢光斑懸於半空,我頭暈的厲害,也沒能站起來。
一旁的宋樂漁率先看到,驚訝道,「梁生生,你怎麼了!」
他要過來扶我,而沒待他過來,我就被一雙手從背後扶住。
那雙手很有力,我就知道自己不會摔倒了。
不用回頭,我都知道那是周忱。
趙衡率先離開,也沒跟我們說什麼。宋樂漁隨後也有約,他本來想跟周忱一起送我去醫院,被我擺擺手阻止了。
我知道自己大約是中暑或是低血壓了,沒必要去醫院。我讓宋樂漁先走,不必擔心我。
周忱去拿了墊子給我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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