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秦向陸說:「你現在不需要明白,只需要配合我,還有什麼條件你可以提。」
付瑾舟笑了聲:「不好意思秦總,我不能答應你,我可以自己查,我不會拿季望海作任何交換,他是人,不是物品。」
秦向陸也沒多說,站起身:「我很有耐心,你會回來找做這筆交易的。」
二月,付瑾舟向總部提交了內聘材料,所有人都覺得他肯定能應聘成功,事如願違,他被刷下來了,另一個比他業績差幾倍的人成功上任,當天調任通知書在系統公佈。
付瑾舟向季望海說起,季望海氣憤不已,結束通話電話第一時間打給秦向陸,質問是不是他搞的鬼,秦向陸說:「是公司的意思。」
這次內聘落選付瑾舟失落好長一段時間,原本以為這已經是最糟糕的情況不過如此,誰料人生處處是坎坷,一週後付瑾舟接到人力資源部通知,他被降職了,降為初級促銷員,原因只是因為他的管理之下,有一位促銷員跟商家勾結做假帳,那個促銷員被開除,他負連帶責任被降職。
季望海聽說後默默結束通話電話,安慰他別擔心,總有解決辦法的。
這天后季望海失聯了,付瑾舟連著三天打他電話都是關機狀態,給喬念念打電話,喬念念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急之下付瑾舟連夜趕去季望海所在的學校,學校查明情況後告之季望海在三天前出校後再也沒返回學校,當時說家裡有急事需要請假,這幾天輔導員也聯絡不上他。
付瑾舟急了,當場報警。
剛報完警,接到秦向陸電話:「不用報警,季望海在醫院,你可以現在過來。」
趕到醫院,秦向陸在病房前等著付瑾舟,付瑾舟隔著玻璃窗看向病床上的人,比幾個月前看見的那次更嚴重,渾身是傷的他閉著眼躺在潔白的病床上,整個人看上去毫無生氣。
「他怎麼了?」上次他說車禍,這次總不是車禍了吧。
「沒什麼大事,皮外傷居多,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你一定很好奇他是怎麼傷的吧?」
秦向陸將一段影片播給付瑾舟看,那是一段監控畫面,日期推算,剛好是季望海那次說是車禍住院的日期,影片裡季望海對著正在打高爾夫的男人說著什麼,那男人付瑾舟認識,他的照片經常出現在公司系統首頁,是季望海的父親秦譽信。
秦譽信先是一臉嘲諷,後面兩人發生爭執,只有畫面沒有聲音,爭執到最後秦譽信拿起高爾夫球桿對著季望海就是一頓揍,旁邊有人圍觀,也沒人敢上前勸阻,季望海全程沒還手,直到球桿被打斷。
付瑾舟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抓住,痛得不能呼吸:「那天發生了什麼?」
「季望海知道是他攪黃了你的面試,跑去找我,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讓他去找他爸,他爸問他跟你是什麼關係,你知道他怎麼說嗎?他說是戀人關係,秦譽信對這些情情愛愛的小事根本不在乎,他讓季望海同意馬上出國,只要他一出國,馬上安排你進公司總部,季望海不同意,結果就是你看到的這樣,被揍了。」
付瑾舟攥緊拳頭,他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季望海什麼都沒說,去找過秦向陸,去求過秦譽信,他都沒說,捱打了也只說騎車出車禍了。
「後來的事你應該知道吧,我們秦家發生了一系列變故,根本無暇顧忌你們這點情情愛愛的小事,大伯只是向喬正風一家施壓,讓他們去逼迫季望海跟你分手,喬正風欠秦家一大筆貸款,只能照做,不過沒想到你們既然撐了下來,到現在還沒分手。」
「所以你們現在想幹什麼?」付瑾舟問。
「我們不想幹什麼,只是想讓他出國,並且同意回國後進集團接受股份,秦家的股份不能落入外人手中,早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