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也傷的不輕,這樑子算下徹底結下了,反正下次見面還得捱打,不如一次打個夠。
付瑾舟喘著氣揮著鐵棒再次跟他們對打,他第一次打架,又混亂又緊張,一通亂打,砸到對方身上就對了。
他一個人吸引了所有注意力,另外幾個人集團將火力集中在他身上,混亂中拿長刀的人對著付瑾舟後背砍下去,季望海嚇得心跳幾乎停滯,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猛的衝上前踹開拿刀的人,然後反手將付瑾舟往自己身後拉。
還是晚了一步,長刀落下,從他胳膊劃過,付瑾舟回頭,驚恐大叫:「季望海!」
付瑾舟拽著季望海就跑,幾個地頭蛇緊追不捨,眼看就要追上了,付瑾舟用力將季望海往前一推,自己再次向身後幾個揮舞鐵棒,好給季望海爭取逃跑的時間。
遠處警笛聲響起,那夥人其一在叫:「飈哥,跑吧,條子來了!」
飈哥一把搶過同夥的長刀,迎著付瑾舟的鐵棒對著他手臂就是一刀,付瑾舟在季望海的驚呼聲中看了眼流血的手臂,季望海衝上前脫下上衣替他包紮,他自己的手還流著血呢,只是看起來沒付瑾舟的嚴重。
付瑾舟癱坐在地,笑道:「這下真難兄難弟了,一個傷左手,一個傷右手,別光給我包,你自己也在流血,打電話叫救護車吧。」
警察趕到,問明情況後將他倆帶上警車準備送往醫院,付瑾舟剛坐上車,說:「警察大哥,麻煩讓我先下去拿個東西。」
季望海拉住他:「摩托車就放這裡,我會找人來開,先去醫院。」
「不行,你送我的鞋,我得拿著。」
說著不顧勸阻跳下車往放鞋子的地方跑,警察跟著後面喊:「別跑,會加劇流血速度。」
這一通折騰下來兩個同時坐在急診室包紮傷口,付瑾舟傷的是右手,縫了七針,傷口較深,至少一週不能沾水,季望海傷的是左手小臂,只是剌破一層皮肉,不用縫針。
付瑾舟對著季望海笑:「是我錯,早知聽你的,去你熟悉的球場。」
「不關你事,你要是能料到後面的事,都能去擺攤算命了。」
包紮完去警察局做筆錄,喬正風和付柳枝過來接的,喬正風一個勁兒向警察道謝,警察也表示一定會盡力抓住那夥人。
坐上車,季望海言簡意賅:「他是為了救我受傷的。」
季柳枝抓著付瑾舟手:「這孩子,上次在電梯裡救你一次,這次又救你一次。」
付瑾舟不好意思道:「沒有沒有,沒這麼誇張。」
季望海強調:「有,你本來可以走,可以不出現,為了我才受傷。」
喬正風思索:「小付是吧,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付瑾舟說了地方。
季望海突然來了句:「姨父,我跟他一起,他一個人住,沒人照顧,我照顧他。」
付柳枝說:「你哪會照顧人啊,要不,小付跟我們回家吧,家裡住得下,讓阿姨每天多煮點湯給你倆補補。」
付瑾舟連忙推辭:「叔叔阿姨,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
「你都都傷成這樣了怎麼照顧自己?一隻手做飯一隻手洗衣服嗎?」季望海問。
「我可以吃外賣,其他都是小事,可以克服。」
季望海沒說話,他知道以付瑾舟的性格不可能跟他回姨父家。
到了付瑾舟住處路口,付瑾舟下車時季望海跟著下車:「姨父姨媽,還是我照顧他,你們放心,我可以,不用擔心我。」
「行,兩個人也有個照應,你們先上去休息,明天讓阿姨煮好飯送過來,今天太晚了,好好休息,有事隨時打電話,還有,以後別再跟人打架了。」喬正風交待著。
汽車駛遠,付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