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這才是他的本性?四處撩撥,欲擒故縱才是他的手段。
季望海盯著付瑾舟:「你跟他什麼關係?」
付瑾舟偏頭笑:「就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弟弟真好逗啊,隔著頭盔都能看到他耳朵紅了一片蔓延向脖子,氣成這樣?
「你真令我感到噁心,你就這麼離不開男人?真是死性不改!」
「我一直是這樣啊弟弟,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解?」
「你不是答應過再也不……算了,希望以後再也不要見到你。」
更難聽的話季望海不想說,擰動把手,調頭,油門擰到底,剛駛出一段路,又想起車後座綁著的那框李子,又轉了個彎剎回來,氣憤的下車,將那框李子解下來扔在付瑾舟腳邊,而後一聲不吭的揚長而去。
付瑾舟低頭看向李子,一時間也沒吃準季望海是什麼意思。
林棟氣得不輕,指著季望海背影罵:「你怎麼會認識這種人?一點教養都沒有,還有,他的話什麼意思?」
「沒事,就一個小孩子,我一直把他當孩子逗呢,師兄,那我先回去了。」
林棟開著車拐上大路,看到停在路邊的季望海,對著季望海按響喇叭。
季望海騎了好長一段路才停下來,強迫自己停下來,他一直告訴自己生氣的時候,情緒不好時候不能開車,那樣會無意識的開快,很容易出事,摔到自己還好,自己負責,撞到人那就是大罪過了。
在路邊待了十來分鐘,手臂越來越癢,季望海又覺得好笑,不是來給他送水果嗎?
喇叭聲響起時他看到那輛路虎車,車停在自己面前,車上的男人下車:「聊聊?」
季望海站起身,看男人挽著袖子,皺眉:「我不想跟你打架。」
林棟冷哼:「我也不屑跟腦子不好的人動手,我只是想跟你說幾句話。」
「我為什麼要聽你說?」
「為什麼?因為你口無遮攔,因為你沒腦子,我不知道你跟阿舟什麼關係,如果是他的朋友,請你立刻回去跟向他道歉,如果不是,那更要向他道歉,不是朋友你憑什麼對一個陌生人說傷人的話?」
季望海不耐煩的跨上摩托車,剛要走,又聽林棟說:「阿舟很不容易,他外婆前幾天去世了,他的媽媽託他朋友過來看他,朋友沒空,知道我在也在棉城,託我幫忙照看,你以為他是什麼樣的人?」
付瑾舟停住,沒說話,他只是剛剛氣糊塗了口不擇言。
「如果不是朋友,希望你不要靠近阿舟,你跟他不是一路人。」
林棟走完,季望海在路邊發了會愣,想了想,原路返回。
付瑾舟抱著李子回屋,碰到二樓老婆婆,跟她打招呼:「您要嗎?李子。」
老人家看了眼:「三華李啊,不要,沒牙,你自個兒留著吃吧。」
回到家,洗了一盤李子嘗了一個,酸中帶甜,一吃停不下來,邊吃邊想季望海,是不是該打電話或發資訊告訴他李子很甜?
還是算了,付瑾舟決定以後都不再招惹季望海了,但李子還是要吃的,送都送來了,不吃浪費。
吃完一盤,牙有點酸,洗了個手躺在床上休息,剛閉上眼,手機響起,是季望海。
接通,季望海習慣性的說話不帶開場白:「你住幾樓?怎麼上去?」
付瑾舟從鐵床上坐起來,一連串動作帶得床吱呀響,「你在樓下?」
他從視窗探出頭往下望,季望海的摩托車就停在樓梯口,「你要上來啊?」
季望海抬頭,看到他,說:「不方便就不上。」
「方便,等我。」
樓梯口設了門禁,需要電子鑰匙開門,付瑾舟蹭蹭衝下樓開門,開啟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