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大哭兩聲,杯裡的酒一飲而盡,其實,那個妹紙長什麼樣都忘記了。
哭聲之悽厲,別人聽了都以為是家破人亡了。
不過墨子弦沒這麼誇張,但是也差不多,現在想想,真傻逼。
凝淵不太確定的問:「這就是少年不識愁滋味,強說愁的意思?你之前也這麼做過?」
墨子弦摸了摸耳朵:「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不過我可沒這樣過,我才不會做這麼傻逼的事情。」
對於過往,他堅決否認,反正現在沒人認識他,上輩子的事情誰知道?
突然想到之前為了紀念自己苦楚的生活,還錄了幾段,墨子弦一瞬間頭腦發昏,自己在現代死後,狐朋狗友要用那影片懷念自己,他真是死都不得安息。
尹無用和鬱夷和凝淵一樣,也是第一次聽到還有這樣的事,圍著袁度看了會,最後把人提到床上,讓他閉嘴睡覺。
四個人坐下來後,墨子弦心裡像貓爪一樣,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小心翼翼的問尹無用:「那個,你還記得汀嫣,汀雨是卜家的人吧?她們之前以為我是鳳帝,還對我下了春風散呢!」
這話算是明著說,她們有所圖,對尹無用不是真心。
尹無用一手搭在桌子上,語氣波瀾不驚道:「生死一刻她不顧性命的」
話還沒說話,就被凝淵打斷:「別編了。」
尹無用話語停住,墨子弦和鬱夷齊齊看向凝淵,編啥了?
墨子弦看到有鬱夷陪著他一起迷茫,心裡好受了些,要不然他都覺得自己缺根弦了。
「為什麼?」凝淵直接看向尹無用問。
他能猜到尹無用是想順勢而為,卻沒想到,他為何這樣做。
尹無用手指點在桌角,想了片刻才開口:「我有一個族人不知蹤跡,我探一探。」
不知蹤跡的族人,那只有荀北,凝淵看向他肩上的鳥,眼眸漆黑,帶著冷意。
睡夢中的白樹覺得頭頂一冷,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
隨後一隻手落下,安撫的順了兩下。
「你別嚇他。」尹無用手指敲在桌子上,無聲的說。
白樹:???少帝又嚇誰了?
凝淵又意外的看了眼白樹,鳳凰擅音,任何聲音都可化作細語。
殷瀾當時以防萬一,留下積攢下來的鳳凰血液,為了大戰,全身的修為卻沒有留下一點,尹無用現在雖然接受了鳳凰血液,卻也僅僅是夠隱瞞夠天道而已,與修為無用處,音律方面更不可能無師自通。
那現在卻懂了,凝淵不覺得會是山銜教的。
他剛才倒不是嚇白樹,只是沒想到白樹這個懶鳳凰,居然什麼話都和尹無用說,所以視線留在了白樹身上。
眼中的冷意是想到荀北的事,衝著卜家的。
尹無用能猜到凝淵心中所想,覺得這些不是他責任,不需要他去冒險,可是,他的命已經和凝淵相連,已經和鳳凰一族的事情相連了,只有天晴日朗,才能結束這一切。
「此事沒什麼危險的,我不過是將計就計,察覺到危險,隨時可以撤出來,世家當時是怎麼捉到鳳凰的,那個沒有下落的鳳凰又去了何處,總是要查清楚的。」
「近處的敵人,遠處的對手,總要一一解決,我不會故意去找危險,可機會撞到手裡,就這樣放過太可惜。」
最後又說:「我心裡有數。」
凝淵轉動指間納戒的時候,眉頭都是深皺著:「你知對方是假意,對方也知你是假意,當日天機閣的事,雙方都知道是不死不休的仇恨,沒有人會信你鍾情汀嫣。」
「若是他們不知道你知道汀嫣是卜家的人還好,五靈塔中,互相都已經挑明,都知是敵對的陣營,他們更是不會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