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有一瞬的沉滯, 兩人隔著不過十幾厘米的距離兩兩相忘,一個看到的是絕望和憤恨, 一個看到的是不敢置信和委屈。
宴陸笙舔了舔嘴角破皮的地方,有絲絲的血腥味,他道:「隨便你打我多少下,只要你高興。但你不能離開我, 絕對不可以。」
白鬱抽回手,他冷道:「你做夢,現在就是和你待在同一個地方都讓我覺得噁心。」
宴陸笙無動於衷,他笑了笑,極為優雅,帶著紳士般的致命的性感,「鬱叔叔你知道麼,你就算生氣都那麼好看。」
「你實在不擅長說傷人的話,我以為你至少會說的更過分些。」
白鬱心口鈍痛,他的教養,他的性子都不允許自己像個潑婦一樣破口大罵,哪怕是怒到極致,恨到極致,他也只是掄起拳頭打了宴陸笙。
可這兩拳,對宴陸笙並無影響。
白鬱第一次痛恨起自己所謂的原則和底線。
他想擼起袖子對著宴陸笙狠狠的揍下去,可這樣就能夠讓事情回到最初,回到他不認識宴陸笙的時候嗎?
白鬱閉了閉眼,渾身乏力,他疲倦的說:「滾,滾出我的視線,從現在起我不想再看到你。」
宴陸笙深深的凝視了白鬱一眼,他深知不能把白鬱逼的太緊,如果再和他僵持下去,白鬱必定會崩潰,或許會做出什麼無法預料的事兒。
這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
從他打定主意不告訴白鬱真相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了他後半生與白鬱的糾纏。
是你先進入了我的生命,就不要想著輕易退出。
宴陸笙垂下眼眸,滿臉暗淡的從白鬱身側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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