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你找人安排畫展?」
宴陸笙頓了頓,「我只是前橋搭線,你能開個人畫展,是你自己的能力得到了認可。」
白鬱下顎收緊,他不得不承認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宴陸笙也有法子讓人生不起氣來。
上天給了他最美好的相貌,最靈活的大腦,最狠厲的手腕,他都一一嘗過。
更可笑的是,如果不是魏赫,他不知還要被欺瞞多久。
他甚至無法肯定他會不會誠實的對他坦白,卻沒有想到宴陸笙這麼痛快的承認了。
「……那些照片,是不是你散播出去的?」
宴陸笙嘴角動了動,「……是。」
白鬱的眼中猩紅一片,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憤怒,舉起拳頭一拳揮了過去。
宴陸笙直挺挺的站在原地硬生生的捱了白鬱這一拳。
鮮紅的血跡順著顴骨留了下來。
血跡婉轉蜿蜒順著宴陸笙白的耀眼的面板流進衣領,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他別著臉,神情有些頹喪。
「我曾經猶豫過。」他露出一個落寞的,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他看著白鬱,又不像是在看著他,神情甚至有一絲絲的癲狂,「我有多恨你,你知道嗎?」
「我恨你恨到連做夢都是你,我沒有見過你,可是我的生活裡處處都是你。你一定想不到吧,在遙遠的異國度,有一個男人為了你瘋狂,甚至為你丟掉了自己的性命。」
「你有沒有想過你毀掉的不只是一段感情,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本來可以存續下去的家庭?」
宴陸笙雙臂撐在白鬱的兩側,把他禁錮在自己的懷裡,一字一頓的道:「所以我要讓你也被背叛,嘗嘗生活被毀掉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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