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了黑夜這一層保護色,白鬱脫下自己的偽裝,讓自己軟弱的哭一次。
宴陸笙聽著耳蝸裡傳來的壓抑的不能自己的哭聲,緊繃的下顎讓人想起終年不化雪的冰峰。
白鬱的軟弱,白鬱的痛苦,他全都知道,可這並沒有給他想像中解脫的快感,反而有一塊大石頭沉甸甸的壓在他的心臟上,讓他不能呼吸。
宴陸笙垂著頭,線條流暢的側臉上看不出一星半點的情緒。
他善於偽裝,也一直偽裝的很好,可是現在他突然不想再裝下去。
他想走進去擁抱住那個男人,他想……他想再看到白鬱露出早上那樣的溫柔的笑顏。
宴陸笙突然抬起手來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他半點力道沒有留,左側臉頰上立刻浮現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宴陸笙的神情從短暫的迷茫變為狠戾再化為冷漠和無動於衷。
他不能,更不該有這樣的想法。白鬱是害他哥哥瘋死的兇手,他現在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他應得的。
宴陸笙在心裡這樣告訴自己,然而他的身體還是不聽使喚的朝著裡面走去。
——白鬱在休息室枯坐了多久,他就在外面站了多久。
他不能訴說自己究竟懷抱著怎樣的心情再去接近白鬱,原本在他的計劃裡,現在他應該將事情和盤托出。
他應該看著白鬱痛不欲生悔不當初的表情,享受勝利的果實。
然而他只是走進去,把白鬱擁抱在了懷裡。
白鬱短促的哭聲戛然而止,他僵直著身體,直到感受到身後令人溫暖的熟悉的懷抱來自宴陸笙他才放任自己靠在男孩堅實的胸膛上。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