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霓輕笑道:「你如此的痛苦,你的佛祖卻高高在上的瞧著, 你這是何苦呀。倒不如隨了本座, 我定讓你事事無憂,護你周全。」
莊霓看慣了尹鬱隱忍平靜的神色, 即使是在如此被動狼狽的狀況下,他仍舊不卑不亢,可他越是如此,就越是激發了莊霓的征服yu
他要看尹鬱破碎, 絕望至極的樣子——光是想想就讓他期待不已。
尹鬱堅韌如竹,落在石縫裡都能活,任憑風吹雨打,都不曾彎下背脊。
他曾數次折磨過,凌辱過他,卻都沒有哪次像這次這般,讓他牽動心神,甚至於,他已經生出不想讓尹鬱死去的念頭。
若是他乖乖的,識趣些,莊霓認為自己的塌下是可以容得下一個區區尹鬱的。
不過目前看來,尹鬱這塊又硬又臭的石頭是還未開竅,他樂得多折騰幾次,只要人不死就成。
見尹鬱不回答,莊霓挑起秀長的眉,眸子裡危險的光芒滿滿的綻放,他更加狠戾的懲罰著尹鬱。
狹窄荒涼的寺廟裡空氣繾綣潮濕,灰塵與香灰沉燼的味道被奇妙的腥味給掩蓋住。
0599道:「大大好感度上漲了!」
許久未動的好感度隨著莊霓的動作緩慢卻穩定的上升著,他沒有再強迫尹鬱抬起頭看著佛像,尹鬱僵直的背脊垂著,起起伏伏,不過多久,就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天空適時地下起一場不大不小的雨,揮揮的細雨順著破碎的風飄進屋內。
打濕了尹鬱唯一裹在身上的內衫,他皺了皺眉,卻沒能從夢魘中醒過來。
此刻尹鬱正昏迷著,莊霓沒必要再忸怩作態,他抱著雙臂蹲下,歪著腦袋打量著尹鬱,在尹鬱第二次皺眉發出難受的呢喃時,高貴的魔尊終於想起要將人移到了溫暖的地方。
他輕鬆的把尹鬱抱到乾草堆上又用魔力升起了火堆,夜半風雨終於停了,尹鬱卻遲遲沒能醒過來。
莊霓畢竟沒伺候過人,而尹鬱燒的昏昏沉沉。
莊霓想了想,用手掌試了試尹鬱額頭上的溫度,滾燙灼熱的像是有把烈火在燃燒著尹鬱的身體,尹鬱雙頰通紅,不用想也知,他現在必定是極其難受。
尹鬱的靈力被他封住了不能及時的修復身體,此刻已經燒糊塗了,被莊霓冰涼的手掌一觸碰便像飛蛾追趕著明火一般,不住的往他身邊湊。
莊霓勾了勾他的鼻尖,「這可是你自己往本座懷裡湊得,可怨不得本座。」
說罷大大方方的摟住尹鬱,他的魔力和尹鬱修煉的靈力相衝,若是強行給他療傷只會加重傷勢。
好在靈力流轉後,尹鬱的身體便會自動自我修復。
天光破曉,尹鬱從沉沉的昏迷中清醒了過來,他高燒經過一個晚上已經褪卻大半。
靈識回到身體,尹鬱首先感受到的是一個溫暖的懷抱。他不敢動彈,生怕自己驚醒了莊霓。
尹鬱僵硬著身體,小心翼翼的坐起來,他昨晚燒的糊裡糊塗,卻也隱約的曉得是莊霓一直守在自己的身邊。
他小心的動作著,卻沒料到莊霓往他身側湊了湊,如同乳燕歸巢恨不能緊貼著他,尹鬱臉上閃過慌亂,他身上還有許多傷痕,此刻也顧不得,用力的將莊霓給甩開!
莊霓還在睡夢中根本沒有防備被推得三尺遠,身體在冰冷的地面上滾了三滾,痛的他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一睜眼,便看見和尚全身印著他的傑作,臉色慘白的猶如世界末日。
他抿唇笑了笑,起身坐了起來。
尹鬱思緒凌亂,他直直的盯著莊霓,眸光中有懷疑和掙扎,他的狼狽在莊霓面前無所遁形,尹鬱眉心抽搐,明知這樣做會傷害到莊霓,可他仍然要問出來。
尤其是昨天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