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想過要隱瞞宴衡修, 讓他回去,回到正軌, 繼續做宴家的大少爺。
其實知道宴衡修結婚的訊息的那一刻, 白鬱是鬆了口氣的,這樣至少說明, 就算沒有了他宴衡修也能很好的生活下去。
他和他之間也許就該停留在那個美好的夏季,讓一切在最美妙的時刻戛然而止。
他本該是天上的驕子,不該為了他被打落紅塵碾作泥。
可是隨著病情的加重,即將失去手的恐懼, 一個人承受病痛的折磨和孤獨等待死亡的日子讓他變得脆弱。
他的抱怨,他的冷漠,不過是紙糊的老虎,一碰就破。
陷入半昏迷的白鬱比任何時候都需要宴衡修,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會毫無保留的遵從自己的內心。
他一直想念著宴衡修,一直一直。
宴陸笙被衝進來的護士擠到一旁,他看著白鬱猶如一個破敗的娃娃被一堆人圍著,不斷的隨著動作起來,落下,起來,落下。
他的生命如同他的愛情,就像是手指間的細沙,無論他握的多緊,都會一一的流逝,最終什麼都不剩。
宴陸笙面無人色,強大如他,卻無法給予所愛之人半分的保護。
他……究竟做了什麼啊。
經過搶救,白鬱的情況暫且的穩定下來,事後院長再次找到宴陸笙,苦口婆心的勸說道:「您也看到了,病人的情況實在是拖不得了,病灶就在手腕上,如果還不切除,等到擴散就遲了!」
宴陸笙漆黑的眼瞳看向院長,此刻他更像個沒有靈魂的,他一字一頓道:「你切了他的手,就等於是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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