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
宴陸笙猛地抬起頭,臉上的顏色五彩繽紛,最終化為不敢置信。
他啞聲道「你叫我什麼?」 難道白鬱並沒有恢復記憶嗎?那為什麼對他的態度如此冷淡,如此的怪異?
宴陸笙心跳加快,他慢慢的走到床邊,每一步都讓似乎已經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
他隱隱的覺得自己已經抓住了些他錯失的東西,卻始終不得頭緒。
白鬱露出諷刺的笑靨,「宴衡修你在裝什麼啊,你不是要去結婚嗎?」
「我還得恭喜你,取得嬌妻美人,從此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他竭力的想要控制自己的語氣,可是病痛依舊讓他失控了許多,白鬱無法抑制住自己心裡的疼痛。
他只能盡力的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讓自己至少看起來不那麼的像一個失敗者。
宴陸笙卻因為白鬱的這番話瞬間墮入地獄。
是了,他記得宴衡修在回到家族中後被強制安排和一位千金訂婚,就連喜帖都印好了。
那時候宴衡修就已經有了抑鬱的症狀,或許是白鬱的離去讓他失去了反抗的動力。
他順從家族的安排快速的訂婚,結婚……就在大家以為一切都步入正軌的時候,宴衡修卻突然發病了。
宴陸笙閉起雙眼,所有的一切都串聯了起來。
白鬱的病是造成他直接離去的源頭,或許當初他還曾試圖聯絡過宴衡修,只是那時已經遲了。
他等來的是宴衡修的一紙婚書,和即將於門當戶對的千金步入婚姻殿堂的訊息。
那時候的白鬱……該有多痛啊。
宴陸笙茫然的退開兩步,他臉上的表情太過駭人,白鬱忍不住道:「宴衡修,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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