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大膽的上前搭話:「你別難受了,醫生說還好送的及時,要是再晚來一分鐘那就真的沒救了。」
小護士有些無措,她說完這句話後宴陸笙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的更差了。
他喃喃道:「他是故意的……」白鬱就是想死,所以故意頭著地,他就沒想著要再活過來。
原來他已經厭惡他到如此地步。
宴陸笙僵硬的抬起頭,他掌心裡依然拽著那塊殘缺的碎布,上面染著零星的血跡,滾燙的灼燒著他的掌心。
那是白鬱的血。
不僅手上,他的衣服上,褲腿上,胸口上到處都是他的血。
宴陸笙閉了閉眼,半晌,他露出堪稱完美的笑,那笑容卻是冰涼透骨,「你以為這樣你就能離開我。」
他指尖隔著重重的空氣和玻璃撫摸著白鬱的額臉蛋兒,描摹著他秀麗的五官,從眼到唇,再到下巴,修長的脖子,鎖骨……
他這一生看似擁有許多,其實仔細算來,根本一無所有。
他唯一能抓住的就是白鬱,他曾經擁有過他,又如何能接受再度失去。
哪怕……哪怕白鬱只剩下一具軀殼,他也要抱著他一起入墳墓。
幾天後,白鬱從重症裡被轉了出來,醫生說他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至於為什麼依舊沒有醒過來或許是他自己主觀意願,不願再度醒過來罷了。
宴陸笙聽完之後很平靜,他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只要白鬱不死,他就必須在自己身邊。
半個月後,白鬱的身體指數都趨於正常。
宴陸笙每天都會來醫院抱著白鬱和他說話,給他擦臉,懷裡的身體日漸消瘦,卻仍然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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