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因為父親病逝,對他失望萬分,在父親長逝的病床前告訴他,如果他貪戀名利不願意退出娛樂圈,那她就當沒有他這個兒子。
林鬱沒有放棄演戲,從此之後,母親再沒見過他,也不願意和他說一句話,就連他每月打進卡里的錢都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
林鬱不是沒想過要和母親解釋,可是他和蔣易冥的關係,剪不斷理還亂。如果讓母親知道他和蔣易冥的關係,知道救父親的錢是他如何得來的。
她肯定會大受打擊。
母親自他懂事起,就一直身體不好。如果因此讓他再失去一位至親,那他寧願什麼都不說。寧願讓母親認為自己是因為貪戀娛樂圈的榮華,追逐名利。
林鬱並沒有離開,他在家附近小公園的長椅子上坐了一個晚上。
直到天光漸亮,他掐好時間想再去門前看一眼再趕回s市去。
他遠遠的站在樹下,看見母親開了門。她穿著一身運動服,看樣子是準備去鍛鍊。
母親心臟有問題,不能做激烈的運動,散步和呼吸新鮮空氣對身體還是有益處的。他不能在母親身前盡孝,能看到母親過得平安健康,已是最大的滿足。
看見林母蹲下身檢視蛋糕和月餅,林鬱呼吸變得急促,他緊張的看向那邊,神情裡帶著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渴望。
但結果還是和往年一樣——那盒月餅連同蛋糕一起唄丟進了垃圾桶。
林鬱和去時一樣,孤身一人回到了s市。
劇組殺了青,他無事可做,平時一個人呆慣了的公寓。
今天變得格外冷清,冷清到他不想一個人呆在空蕩蕩的房間裡。
林鬱想,自己是真的越活越回去了。長大了一歲,反倒越活越矯情。
他從酒架上拿了一瓶紅酒,這些酒都是蔣易冥放在這裡,供他消遣的。
林鬱很少喝酒,只有今天,他很想把自己灌醉。
林鬱給自己倒了滿杯的紅酒,家裡沒有蛋糕,他給自己找了半截蠟燭,將滿屋子的燈光熄滅,獨留一戳搖曳的燭光。
直到燈光熄滅。
黑暗裡傳來低低的聲響:「祝你生日快樂。」林鬱。
林鬱的酒量不好,兩三杯就倒,他喝的又急又快,不知不覺半瓶子的酒都下了肚。
蔣易冥把屋內的燈開啟時,看到的就是已經醉倒在屋內快要不省人事的林鬱。
他衣衫不整,雪白的肌膚上瀰漫上粉紅的顏色。
看起來很是可口。
蔣易冥雙手插兜低頭欣賞著他的小美人兒。
半晌,彎下腰來用大拇指擦過林鬱泛紅的眼尾,「喲,這還哭了。」
他積攢了大半個月的怒火就這麼散了。
蔣易冥一把抱起林鬱把他抱進了房間,床頭柔和的燈光讓林鬱看著尤其的脆弱,彷彿輕輕的觸碰一下就會碎掉。
他蠢蠢欲動的心一下子變得左右為難,你讓他不做吧,對不起今兒的良辰美景,但要是今晚上不管不顧的做了,林鬱肯定得受罪。
他扯開衣領子,哼道:「便宜你了。老子這輩子在這事上受的委屈盡給你了。」
話雖這麼說,蔣易冥還是狠狠地捏了把林鬱的腰,再接連親上七八口弄的自己火氣上來了才放開。
林鬱這一覺睡得很安穩。
他醒過來的時候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所以哪怕是看見了蔣易冥的臉,他都還認為是自己在做夢。
蔣易冥撐著頭抱怨道:「你這一覺睡的可真久。」
林鬱啊了聲,撐起身體,他腰不酸,腿不軟,全身上下都乾淨的沒有一絲痕跡。
蔣易冥是何等的觀察力,林鬱在想什麼他一清二楚。若是以前,他就順水推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