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太好得到手,蔣易冥玩過幾次之後變覺得乏味。
回了s市這半個月忙的前腳不著後腳,竟把人忘在了腦後。
蔣易冥露出細微的笑,有些不耐。以往碰見這種不識趣兒的,他連電話都不會接。
卻不知怎的,腦海里浮現出林鬱耐看清秀的輪廓,尤其低頭那一笑,與那人尤其的相似。
他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沒有想像中抱怨的嗔怪。
靜的有些可怕,只有急促的,淺淺的呼吸聲。
蔣易冥開口道:「怎麼了,寶貝兒。我最近有些忙,等忙完了就過去看你好麼?」
林鬱緊張的手都在發抖,他憑著一股韌勁兒和衝動和蔣易冥的打了這許多通電話。
真接通了,聽到了蔣易冥的聲音他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
林鬱喉頭鼓動,目光膠著而緊張的盯著虛空的一點,實則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
「我、我有事情要問你。」
蔣易冥的耐性已經快被消磨殆盡,他自認接起這個電話就已經夠給林鬱面子了。
「你問。」
林鬱覺得自己的嗓音發乾,像是公鴨在嘎嘎叫:「我和你,是什麼關係?」
漫長的沉默。
林鬱的心臟隨著這沉默一點點的往下墜,他的臉也隨之有漲紅到褪色,到蒼白。
「呵。」
蔣易冥的聲音很輕,說不清是嗤笑還是哼聲:「我還以為是要問什麼,林鬱你。」
他頓了頓,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玩兒的事情般,有些揶揄:「你不會以為我們在戀愛吧?」
雖然隔著電話,但林鬱仍覺得自己的臉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羞愧之心讓他幾乎想要立刻結束通話電話。
「那是,什麼。」
他仍舊不死心。
蔣易冥淡淡道:「我看你模樣生的不錯,睡過幾次,僅此而已。」
說過之後他彷彿有些過意不去,又說:「以後你有什麼想要的,只管和我說,我都會滿足你。」
林鬱甚至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是怎麼結束通話的電話。
之後蔣易冥有打過來電話,他全都沒接。
羞恥感和巨大的衝擊幾乎要讓他鑽進地縫,恨不得立刻死去。
半個月前的甜蜜和還歷歷在目,不過十幾天的光景,怎麼就翻天覆地了呢?
林鬱想不明白。
更讓他痛苦的還在後頭,和蔣易冥『分手』後的那段時光,他滿腦子都是蔣易冥。
蔣易冥的笑,蔣易冥的眼,蔣易冥的一切的一切。
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能讓人如此的著魔。
簡直就像是在戒斷一樣的令人痛苦難捱。
只要一閉上眼睛,滿腦子想的都是他。
在蔣易冥之前,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喜歡男人,在蔣易冥之後他也不會再喜歡第二個同性別的人。
蔣易冥於他而言的確無位元殊,可是這樣不正常,不對等的關係,他寧願不要。
所以就算再難捱,再難過,林鬱都告訴自己,一定能撐過去。
那段時間,林鬱沒有戲拍,沒有任何的經濟來源。
每天一睜眼要做的事情就是拿著自己簡歷往大大小小的劇組裡跑。
哪怕是龍套,他也願意做。
他不善交際,情感上的打擊讓他更加消沉,即使是與人交流也讓他感到吃力和痛苦。
說起話來坑坑巴巴的,事倍功半。
好不容易透過試鏡獲得了一個男n號的角色,卻在入組一個星期後被告知角色被換,給他結了幾天的工錢就讓他走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彷彿老天都在和他開玩笑,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