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鬱啊。」帶他來的經紀人端著杯酒笑眯眯的坐到他身邊,道:「傻坐著幹什麼,來跟哥乾一杯!」
林鬱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經紀人便道:「你瞧,這就不給面子了不是?就一杯酒嘛,來來來,以後咱們小鬱一定大紅大紫!」
「幹了這杯酒!」
林鬱漲紅臉,他想拒絕,可也的確沒有找到適合的理由拒絕,便接過酒杯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他會喝些酒,酒量卻不好。
一杯薄酒下肚,臉上已經飛紅。
「張哥,我、我想先回去。」
他以為經紀人會找藉口讓他再多呆些時候,沒料到這下卻爽快的答應了。
林鬱得了允諾,立刻出了房間。他額頭上浮出些汗,渾身燥熱的不行。
他扯了扯領口,覺得胸口燥熱的不行。
林鬱跌跌撞撞的走了兩步,已經開始腳步發軟,某個地方開始發脹發熱,讓他驚慌又羞恥。
他咬了咬唇,還想撐著走出一段路。
最終林鬱身形晃了晃,倒在了地攤上。
他不會以最壞的惡意去揣度別人,可現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林鬱難受的在地上磨蹭著,緊接著他看到了一雙澄亮的皮鞋。
做工精美,是用最上等的牛皮人工手製而成。
林鬱順著這雙鞋往上看去。
長得漂亮的少年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他有著極為利落乾脆的下顎線,紅紅的薄唇如同夜裡熱烈綻放的玫瑰。
他定定的看著他,卻又不像是在看他,而是透過他,在看另一個人的模樣。
那目光讓林鬱有絲絲膽寒。
蔣易冥半蹲下來,用指尖勾住林鬱的下巴,哪料到只是輕輕的觸碰,都讓林鬱的身體顫抖不已。
他的理智讓他趕快清醒,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往蔣易冥身邊爬去。
蔣易冥舔了舔嘴唇,眼尾暗暗發紅。
藥下的這麼猛,林鬱這個雛兒肯定是受不住了。
他狀似關心的說:「你怎麼了,是不舒服麼」
林鬱拼命的剋制住自己,不願讓射ny露出來,說話斷斷續續:「請……送我,去醫院」
說完他渾身抽了抽,只覺得渾身都要被燒乾了。
一隻冰涼的手掌捂住他的額頭,那感覺就如同即將渴死之人喝到了泉水,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往蔣易冥身上靠。
蔣易冥順勢將林鬱抱了起來。
隨後的事情簡直就是場噩夢,藥效讓他糊塗卻又痛苦。
一時在天堂,一時又在地獄。
蔣易冥血氣方剛,正是最為衝動的年紀,對他並不客氣。
林鬱痛的渾身痙攣,蔣易冥卻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他來不及顧及林鬱的感受,本能的潛藏的獸性讓他將理智徹底的丟在了腦後。
那是林鬱二十三年以來,經歷過得最痛苦,最混亂的一個夜晚。
林鬱垂著眸子,將爐火關閉。
天已經微微亮,再過半個小時,蔣易冥就該醒了。
他起來給蔣易冥做早餐。
一碗湯麵,搭上煎的金黃的荷包蛋和兩顆翠挺的小白菜,看起來鮮香可口。
睡眼惺忪的走出來,上半身還赤裸著,結實精壯的肌肉線條優美而充滿力量。
猶如一頭養精蓄銳的豹子。
美麗之中暗含著危險。
林鬱和蔣易冥『同居』這些年,練就了一手好廚藝。即便是簡簡單單的食材,在他的手裡也能做出別翻的美妙滋味。
「先吃口面吧,早上餓太久對身體不好。」
蔣易冥的目光從林鬱的身上滑落到臉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