痣,喉結不自覺地滑滾。江然不算太瘦,但該顯瘦的地方都有種恰到好處的精緻,比如他的腳踝,傅鄴回想起自己第一次握著他的腳踝,脛骨兩側深凹,從側面看像兩彎璧月,能盛滿流光。
他的鎖骨,也是如此,能落雪,能盛意。
「我好了。」他去看影片裡的人,傅鄴收回眼神,看著桌上的卷宗。
江然舉起手機強調著:「不是看人嗎?你怎麼還看卷啊?」
傅鄴看著他,嘴角微微輕揚:「好。」江然笑了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哪來這麼多開心,但就是壓不住表情,他問:「鄴哥,你最近好像,有些過於熱情了,我還有些不太習慣。」
「你的意思是還是像之前那樣?」
江然撐著下頜說:「不是,是我沒體會過這種有求必應的感覺,你又是第一個,小時候看別人家的父母爭執,經過會說,你這樣會慣壞孩子的。我那時候還不理解,怎麼就寵壞了呢?人得到寵愛的時候,不應該更加珍惜嗎?」他看向傅鄴,悄聲說,「我現在知道了,人是會得寸進尺的。」
傅鄴的表情沒有剛才那麼柔和了,他好像從這種幻夢裡清醒了過來,江然果然還是把他當成寵他疼他的「爹媽」。
「我沒辦法和你聯絡的時候,會想著和你聯絡,可聽到你的聲音之後,又想看你的臉。等現在看到你的臉了,我還想……」江然說到這裡忽然打停了。
傅鄴問他:「還想什麼?」
「還想抱你。」江然笑著說,他本來就喜歡他,沒覺得這些話有什麼不妥。
這個夜晚溫馨得有些失真,江然甚至覺得他早已經睡著了,這都是夢。他望著傅鄴的俊容,心一重一輕地躍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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