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內的所有人都不敢說。
江然不是沒想過離開,可他離開之後,無處可去,他是連春節都會留在學校度過的人。
「怎麼不走?」傅鄴問他,「我第一次給你機會是在昨天,你說你發燒,我第二次給你機會,是今天中午,你說你不剪,那我給你第三次機會,你可以離開,周院長那邊我可以和他交涉。」
「你沒資格趕我走!」江然壓抑著憤怒,從喉間低吼出這句話。
傅鄴挑了挑眉:「那要試試嗎?」
周圍區隊的操練聲,嬉笑聲不絕於耳,偌大的操場只有東南角,像陷入了低壓中心。
眼看倆人僵持不下,宋晨磊高聲道:「報告教官!」
傅鄴盯著江然,一動不動地回:「說!」
「江然他腰疼,昨天沒法下地,所以……」
傅鄴又看了他一會兒,忽然拿起對講機說:「小陳,問校理髮店借一把理髮器,再端盆水來。」
這一刻,不只是江然啞然失色,所有人才明白傅鄴這個人立規矩的方式與眾不同。
和他的職業一樣,刑警,「刑」的筆畫就是開刀問斬。
在等待的間隙,已經有不少人做好了看戲的準備,江然在這個學校絕對是最特殊的存在,喜歡他的人會發現他身上無比真誠的品質,不喜歡他的人只會覺得是特權主義。
按照江然從前「老天老大他老二」的性格,所有人都替他捏一把汗。
可直到理髮器被送到傅鄴手裡,江然只是憤怒地望著這個人,沒有再說任何越矩的話。
傅鄴把夾板遞給一旁的助理教官,挽起作訓服的衣袖,和江然說:「如果待會兒碎發掉進衣領裡難受的話,別怪我沒提醒你低頭。」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