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勁兒赫然顯露。
人與人的腦回路,的確並不相通。
以防說多錯多,引來沒必要的爭執,唐錦心眼珠子一轉,吐出“擔心你”三個字的剎那,直接將氣鼓鼓的醋缸子撲倒,隨即咔咔一頓亂親。
成功轉移夏淺煜注意力的同時,她也從沙發到樓梯間,再到臥室,最後到浴室的旅程中,深刻的明白了一個道理:
撲倒有風險,獻身需謹慎!
......
一連三日,唐錦心都早出晚歸,所忙不過是同周海娟一起,與幾位富家太太聚會。她們早晨練瑜伽,午後吃下午茶,晚上游湖打牌,相處那叫一個融洽和開心。
特意擠出時間趕回家陪唐錦心吃晚飯的夏淺煜,滿心歡喜撲了空。看著一桌子豐盛佳餚,他毫無胃口,捻捻眉心,撥通顏傑的電話,讓其查一查不著家的小胖子現在身處何地。
十分鐘後,顏傑回覆說,唐錦心正在參加安可家居董事長劉啟的大女兒的成人禮宴,且與一向深居簡出的沈仁琛夫人張淼形影不離,關係甚篤。
張淼父親張蘊節是錦州銀行行長,丈夫是錦州人壽保險集團總經理。捏著一張這樣的王牌,無異於擁有了資源圈通行證。
唐錦心的本事,夏淺煜還是小瞧了!
“少爺,雷家公子來了。”岑鳳輕聲提醒。
夏淺煜聞言,迅速點開與唐錦心的聊天視窗,將“少喝酒,結束給我資訊,我來接你”這句話發出,然後熄屏手機,淡淡道:“岑姨,添副碗筷,再拿個酒杯過來。”
“哎,好。”
岑鳳剛轉身進廚房,雷凌淵便拎著兩瓶好酒吆喝著夏淺煜名字進屋,後者嫌棄地擰擰眉頭,並請他去洗手消毒後,再行落座。
習以為常的雷凌淵絲毫不生氣,乖乖照做,“我說,你這潔癖怎麼就只對小胖子法外開恩呢?”
“夫妻一體你不知道啊,還有,不許叫她小胖子!”夏淺煜抬眸,清淺的目光掃向對面的莽夫,“車行管理出了這麼大問題,你不抓緊善後,跑我家來撒什麼瘋?”
雷凌淵不爽地“嘖嘖”嘴,開啟自帶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緊接著一口氣幹掉半杯,“酒還是陳的香!是不是兄弟,是的話陪我喝一杯。”
“那你倒是給我滿上啊!”
“沒長手啊,慣得你,哥不是小。”收住話匣,雷凌淵環顧四周片刻,“小胖子呢?又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夏淺煜睨雷凌淵一眼,語氣裡摻雜幾絲失落道:“人主意正,忙著呢,忙著升級打怪,秋後算賬。”
雷凌淵笑問,“喲呵,是哪個不長眼的怪物惹了她?”
“木棠集團。”唐錦心的小九九,夏淺煜還是能猜到一些的,“你最好夾起尾巴別招惹她,她背後的人,很麻煩。”
對此,吃過一次虧的雷凌淵,儘管心底仍有埋怨,也不敢有妄議,“娶了這麼個強勢,又有錢有勢的老婆,阿煜,我是該恭喜你呢,還是同情你呢?”
“錢勢聲望也是一種無形的保護,她能擁有,是福氣,當惜。至於這背後明碼標價的弊端,我會替她兜住,但我怕,怕她不願意...你剛說錯了,唐錦心並不強勢,她只是太獨立。”
每每言說這些,夏淺煜對唐錦心的心疼便會多上幾分。
雷凌淵瞧見,無奈地笑著搖搖頭,半舉酒杯,“來,敬情種!”
“一會兒要去接她回家,以水代酒,我幹了,你隨意。”夏淺煜端起水杯碰了碰雷凌淵酒杯,而後飲盡。
雷凌淵嘴角一抽,憋屈地喝了一大口,“沒意思,真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