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啟航:「……」
物件喜歡佔這種便宜還能怎麼辦,只能由著她了。
秦啟航滿臉笑意的解開釦子,可等紀詩詩摸上去那一剎那,他笑不出來了。
柔嫩的小手在他腹部肆意遊蕩,每一根指尖都像帶著電似的,令秦啟航渾身酥麻。
秦啟航忍不住夾住了腿,喘著粗氣求饒道:「祖宗,別這樣,我命都快被你弄沒了。」
這樣折騰一個男人確實很危險,紀詩詩隨便捏了兩把後戀戀不捨的鬆開了手。
而為了掩飾尷尬,秦啟航立馬一屁股坐在地上,盤著腿掩飾自己的尷尬。
紀詩詩見狀捂著嘴偷笑,把秦啟航氣的不輕,嘟囔道:「沒良心的小東西。」
撩撥了不僅不負責,還敢幸災樂禍的笑,這個仇他記下了,等結婚了,他一定會連本帶利討回來的。
紀詩詩現在可不知道她未來的腰有多慘,等秦啟航稍微平靜了點,紀詩詩就問:「對了小航,這時候你怎麼在這裡?」
秦啟航伸手彈了一下紀詩詩光滑的眉心,「叫什麼小航,難聽,叫哥哥。」
男人不管在什麼地方都不能出現小字懂不懂?
紀詩詩又給了秦啟航一個白眼,「你可真是,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上染坊了,哥,哥哥,行了嗎?」
秦啟航嬉皮笑臉的靠在紀詩詩的肩膀上,「當然行,你要是叫我聲好哥哥,我會更高興。」
紀詩詩:「……」
某人以前不是高冷的很嗎?怎麼才剛處上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沒臉沒皮的。
突然好想退貨腫麼破?
「算了,我還是去摘金銀花吧!」紀詩詩決定先去冷靜冷靜。
秦啟航頭皮一麻,一把拽著紀詩詩的手,「詩詩,你別摘了,這地方毒蛇多的很,太危險了,傍晚我帶幾個兵幫你摘行不?」
毒蛇確實是個問題,不過紀詩詩不怕,即使被咬了,她也能馬上給自己解毒。
紀詩詩眨了眨眼,笑著說:「你忘了我是幹啥的啦?小小蛇毒而已,根本難不倒我,不過被咬了對身體確實不太好,所以我決定把這些金銀花砍回去,慢慢摘。」
這辦法行,秦啟航同意了,還說:「我幫你。」
紀詩詩:「你不去訓練嗎?」
秦啟航搖了搖頭,「我是團長,要管著島上的大小事,怎麼可能整天訓練,你別擔心我,該做什麼我心裡有數,不會耽誤正事的。」
秦啟航確實不是亂來的性子,既然她這麼說,紀詩詩就不管了。
有秦啟航這個大男人在,砍點金銀花簡直無比輕鬆,他三下五除二就弄了一大堆,紀詩詩讓他直接送到醫務室去。
至於紀詩詩自己,時間還早,她還打算繼續找藥。
秦啟航不太放心,但他沒辦法隨著跟著紀詩詩,又說服不了紀詩詩,只能由著她去了。
不過,擔心紀詩詩遇到危險,秦啟航把自己身上一個巴掌長的軍刀留給紀詩詩防身。
然後,兩個剛處上物件的人就這麼分開了。
想到以後在外人面前自己和紀詩詩沒有任何關系,走的時候,秦啟航心都是梗塞的。
但沒辦法,誰叫他喜歡上了紀詩詩呢!
只要能和紀詩詩在一起,別說私底下處物件,就是當野男人,秦啟航都能不要臉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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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啟航離開後,紀詩詩才去仔細觀察想偷襲她的銀環蛇。
見識到這條銀環蛇的真面目後,紀詩詩大吃一驚。
偷襲她的銀環蛇居然有嬰兒手臂粗,更有一米多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