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蘿,我就納悶了,我長得不夠帥麼?」宋至庭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怎麼那個八卦牆上連沈念旗都有,我這個班草反而查無此人?」
宋至庭說的沈念旗指的就是八卦牆上那位包攬全部活計的校霸。
「別提他,一個下五子棋都臭棋簍子的人,瘋狂悔棋,輸了十把才心服口服地幹活。」林蘿說完,抬眸掃了眼影片裡的宋至庭,「至於你,可能一早就奠定了弟弟的位置吧。」
宋至庭也不和林蘿糾結弟弟不弟弟的稱呼,微頓片刻,問道:「你怎麼就一個人吃晚飯啊?你們家賀禹淵不陪你?」
林蘿讓傭人盛了一碗湯,「他飛國外出差了,那邊這會兒可能剛天亮。」
宋至庭瞭然道:「我就說嘛,也不記得賀禹淵和那個江什麼在高中有事,看來兩個人真不熟。」
說完,他起身,「行了,你吃吧,我還得出去玩,掛了。」
影片結束通話,螢幕黑了。
付管家心中驚奇,從前總擔心這位宋總來撬牆角,這個電話的意思怎麼聽著還像幫高中時的先生澄清呢?
旁邊,陳管家小聲問道:「老付,這件事用不用和先生說一聲?先生肯定醒了。」
「還用你提醒?」付管家一邊注意著林蘿的需求一邊同樣小聲回答,「我剛在網上看見熱搜就把整件事都發給先生了。」
陳管家想到昨晚的事,「夫人說的讓先生晚幾天回來你也發了?」
付管家生無可戀臉,「發了,先生還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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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大雨滂沱,雨滴噼裡啪啦的敲在窗戶上。
已經早上八點多了,只是天空還是陰沉,烏雲滾滾,雨幕太大,連街道對面的建築都模糊了。
一陣陣雨聲裡,賀禹淵走到咖啡機前,泡了一杯咖啡。
聞特助敲了敲門,推門而入。
窗戶玻璃上映著賀禹淵高大挺拔的影子,唯一不足就是身上的襯衫有了摺痕,顯得落拓,再看賀禹淵手裡的咖啡杯,聞特助腳步一頓,「賀總,您這是一夜沒睡?」
出差前,聞特助就從國外同事霍爾曼那聽說賀總和他們開了五個小時的會議,他們那邊開完會正好吃午飯,而賀禹淵這邊開完會凌晨五六點,之後也沒休息又坐上了來國的飛機。
來到分公司後,賀總便是效率極快地處理那幾個吃裡扒外的員工。
聞特助以為處理完總算能休息了,怎麼也沒想到賀總竟然又通宵了,前前後後加起來能有四十八個小時沒閤眼吧?
雖然賀橫和賀問宏做的那些事確實有部分棘手,但半個月下來怎麼也能處理乾淨,何必這麼熬?
賀禹淵低頭喝了兩口咖啡,淡聲道:「什麼事?」
「和夫人有關。」聞特助語速很快道,「有人爆料江映月女士到辰豐集團和您私會,還說——」
賀禹淵擰眉,抬眸看向聞特助,「誰?」
聞特助停下匯報的話頭,回答道:「江映月。」
說完,他飛快看了眼賀禹淵,果不其然,從那張冷肅的臉上捕捉到一絲疑惑,像在想這個人到底是誰。
聞特助:「……」
仔細想想,十年過去,高中的同班同學裡,他也有好些記不住名字,何況那位江映月女士和賀總還不是一個班的同學,記不住太正常了。
「繼續。」賀禹淵走到桌前坐下,桌上充電的手機剛剛開機,他放下咖啡杯,將手機拿了起來。
「有人爆料說江映月女士和您在高中是初戀,還買到了熱搜前排的位置!」聞特助說道,「我讓公關部調查了,那邊的水軍ip定位在國外,一時半刻還查不到幕後的人。」
賀禹淵確實沒想起江映月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