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開著,你別轉移話題, 我再問你,你昨晚為什麼要走那條巷子,是不是故意引秦抿風過去?」
「不認識,怎麼引?」
一人憤怒,有些急切質問:「你就是那個扶川,還想抵賴,你們認識的,怎麼可能那麼湊巧……」
「昨晚我還湊巧被襲擊了,是被情報局的人救下的,他們也代為查證襲擊者的身份,也告知我附近巷子死了一個人,問了跟你們一樣的問題,我也是一樣的回答,礙於你們兩邊都代表公權力,我總不能兩面不一,所以。」
她微微傾身上前,雙手交叉,平靜道:「我的回答以情報局那邊的調查結果為準,而在帝國乃至我們省級的情報精準程度來看,情報局的情報價值秩序顯然高於貴學府,你告訴我,我要怎麼違背此前跟情報局的審問結果,給貴學府不一樣的回答?」
審問的人表情一窒,繼而冷笑;「你這是拿情報局來威脅我們?」
另一個審問的人按住了躁動的同事,微笑,然後道:「當然,你也可以說是湊巧,畢竟現在關於那個奴隸扶川的資料都已經被毀掉了,你可能覺得自己抵死不認就行了,可是第一,我們可以做dna測驗,第二,我們已經找到了認識你的一些故人。」
扶川不說話,接著,門開啟,一個人走了進來。
一個戴著眼鏡書生模樣的青年,面板白淨,五官人畜無害,看到扶川後,眼底微閃,接著道:「川川,好久不見。」
扶川剎那間就意識到這人是誰了。
麥莉夫人的大兒子。
叫什麼不重要了,一個原本是炮灰,不,甚至連炮灰出場戲份都沒有的人,就這麼出現在扶川面前。
這是為自己斷手斷腳的父母兄弟來報仇了?
這麼費心……秦抿風果然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費心巴力找到這人,恐怕就是為了用他們來拿捏「扶川」。
扶川平靜看著他,淡淡道:「你剛剛看到我的時候,眼裡有震驚跟猶疑,如果不是背後有人一遍一遍給你洗腦必須指認我,恐怕你自己都不信我是你認識的那個人。」
「不過,沒關係,指認什麼是你們的事……那麼,罪名呢?」
她太平靜了,平靜得讓人不安。
「謀殺秦抿風。」西晉學府的審問者沉聲道。
西晉學府是最容易被權力跟利益驅使的學府,裡面的派系最為混亂,扶川也不確定這幾個人來自哪個派系,上端哪個人是tk的走狗,她只能不動聲色點點頭,「好的,那你們提交罪名審核去法院那邊吧,報告上想要怎麼寫了嗎?」
眾人臉色頓時一沉。
屍檢報告他們當然有,屍體也已經到了西晉學府這裡,但問題是他們如果偽造報告,跟情報局那邊相衝了呢?
這就是最麻煩的地方。
一個死人,一個案子,兩個部門在查。
而論調查的專業程度,肯定是情報局的no1,他們的報告只能被對方的吊打。
氣氛一時安靜。
麥莉夫人的大兒子磨蹭了下濕潤的手心,說道:「你還是女奴之身,非法脫離奴籍,這是大罪,可以直接誅殺!」
他還在盯著她,心裡卻的確恐慌:是那個小奴隸嗎?那個從小任由她打罵的小賤種,如果不是他急著讀書考試,而且他爸媽有意把她留著清白身體吊高了價格賣,恐怕他早就忍不住把她用了……
可是,如果那個小女奴是眼前這個女子,他敢嗎?
好像她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他金貴。
扶川看了他一眼,低頭看了下腕錶,「你們好像還沒查到我在賢者醫館就花了三萬藍幣買技能書,我的時間價值恐怕跟你們的時間流速並不一樣,我再給你們30分鐘,如果再不問些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