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是失心的前傳,而失心是失勢的前奏。
扶川從往日小道走出,還是一樣的步伐節奏,今日天晴無雨,天氣好得不像話,這時間美景也都在這裡。
他背對著她,見不到這人再次走出青蔥竹林的閒散姿態,但聽到她的腳步聲,也聽到在距離自己所在釣魚臺一些距離的時候,頓足了。
他不能臆測她的內心想法,但大概確定她是在判斷自己的心境跟心態,以此衡量她今日的安全與否。
這只是大概。
唯一能確定的是這個自己權衡考量很久的繼承人一定披著舉國公認的傾國皮囊,穿得隨意,姿態從容,藏著手段,釋著風流,好像隨時準備不經意就駕馭人心。
或許她也在等著駕馭自己。
膽大包天的逆犯?
等扶川走到釣魚臺後側邊上,再次頓足,「陛下,臣下來遲,實在有罪。」
帝王:「何罪?」
她看到這人後背貼著椅背,此前說過皮囊外在不適摺疊,如那外套,也如這人的長腿,所以這人是曲腿且翹搭著的,手邊矮桌上還有茶壺煮著茶花。
靠邊沿湖的水生青草肆意縱橫,隨風微盪,飄蕩的弧度跟著茶壺嘴飄出的水汽一起搖散了似的。
「最近修煉不順,似有難解的困擾耽誤臣下破局,恐有走火入魔的趨勢。」扶川是個絕對的演技派,她的計劃分很多步,且擅看局面重新規劃佈局。
現在,帝王既有看穿的跡象,疑似還要翻臉攤牌,她就得做最大的爭取看看能不能留住凰時鏡的身份。
而且她絕不能讓帝王把話題以她的偽裝跟最近這些行事破綻為開口,而是因為針對眼前這個結果破局,只探究以後,不計較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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