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鏡:「不是,她這不正常啊,就算地域不一樣,確定真心不就行了,怕辜負?怕連累?神經病,我們開心到了不就行了,果子酸不酸甜不甜,總得給我吃了再說吧!」
作為享樂大師,她相當不理解自己會輸給一隻背刺的猴子。
鐲子實在忍不住,提醒兩人:「你們這語氣,好像深閨怨婦哦。」
蔚冥棠:「呵呵。」
江時鏡:「你閉嘴!」
鐲子果斷盤住內心空蕩蕩的自己,哎,是真的嘛。
說回正事,影片的資訊倒也提取出來了。
蔚冥棠:「兩個毒,蛇牙的毒是靈魂,靈魂非不死凰跟懷光王脈的特點,沒有特別的指向性,不值得她特別提醒,所以指的應該是箭毒,那箭毒應是針對不死凰血脈的,則點是逆鱗,她指的是這個可以作為翻盤的手段,但毒肯定是留不下來的,王肇也不會留下這麼大的把柄,只能走仲裁院的研究員那邊破釜沉舟。至於禾歲兩人出現在那,倒是可以契合之前的事件,加深王肇勾結將夜的罪名。」
江時鏡思索著,「不太行,這個影片是不能以你我的身份提出的,不然就暴露我們跟她的聯絡,而不管發布到那個平臺,憑著當前帝國的通訊技術也能追蹤到,所以這點反而最不好用,而且他跟將夜兩人是前後來的,他完全可以解釋是兩邊都在追查這人,結果他們顯得手……沒有兩邊確切勾結的證據跟交流資訊,沒法實錘,所以這個只能暫時擱置。」
確實。
雖然有點用,但收益跟風險不成正比,當前只能暫時放棄。
那隻能做最有效的事,她們時間不多了。
蔚冥棠:「此前我跟她分析也調查過仲裁院,因為對那個蛇類裝置很感興趣……那邊的研究員腦子應該是有晶片的,能破解晶片的人不多,我給你列名單,你用你的身份去……在這一塊,我沒法幫到你,而且你要提前介入這件事的理由,很難找。」
要把毒列為反擊手段,也得讓陛下跟那些高階大佬不會反向揣測她是怎麼提前預防且反擊的,必然是有人給她通風報信,那這人只能是那個異端頭領。
「現在最好的理由也不過是因為我在此前遇襲,曾經提醒過你仲裁院可能要對你下手,所以你……但也有點牽強。」
江時鏡卻說:「還有一個不太合理,但也可以很合理的理由,我來處理。」
「你需要幫我的是一旦察覺到王肇那些人即將到達軍部總部,就聯絡我。」
「然後,我要在趕在王肇那人先跟帝王匯報前,先給他發個資訊。」
蔚冥棠:「哦,那不難,我本就在他們的騎士團成員那邊下了靈魂洞察。」
「到時候我給你一個電話,一個可以讓帝國情報局確定過的電話。」
—
江時鏡其實蠻感慨的還是跟聰明的人交流更爽啊,難怪大王再避諱跟別人接觸,也跟這人保持穩定的聯絡。
感慨時,她已經開始做準備了,然後……她在得到不久後蔚冥棠的聯絡電話後,立即趕在王肇到處鬧大事且聯絡帝王前,她先給帝王哥哥發了資訊。
所以當時在書院視窗的時候,帝王看到的先後兩條資訊其實分別來自江時鏡跟王肇。
王肇那邊是來自臣子的訴求跟請柬,他一眼掃過,而這個妹妹的資訊來自私人帳號,本來就排在後者前面,他點開仔細看過了。
上面寫的是我的血脈天賦一直在燃燒,總覺得看到了屍光血海,王兄,是有人要殺我嗎?
帝王血脈天然高於其他人。
掌握時間既掌握大預言,可以看到未來過去,作為唯一的王女,她這種突然的資訊其實並不奇怪……其實內容沒有實際的意義,就是一種身份上的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