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有些看起來天怒人怨的壞事,我可以幹,你們不可以。」
「有些人,你們可以效忠,但別效忠錯了方向。」
她指尖彈了紙巾,直起身體。
「還記得剛入王族的時候,遠古祖輩透過玄壁對我說的一句話是。」
「權力在我手。」
她坐著,卻居高臨下,血脈深處源自帝王一脈的,她從小不知道身份也萬分充沛的強勢跟自信由衷而來。
那是不需要修煉,她與生俱來繼承到的特質。
一個眼神,殘忍,霸道,充沛了對其他人,對權力的天然控制力。
君主論的中心思想不論在哪個世界都是通行的,但能實踐它的人有多少?
作為扶川,她始終明白的,她跟這個世界最大的差距是什麼?
人命跟權力之間的價值兌換,在沒有絕對因果的時候,她很難如江時鏡這樣的輕鬆寫意。
生於權力,駕馭權力,在法規特權之下完全實踐王權森嚴,亂世重典之下忽視個別人或者個別群體的所謂公平。
但這個人不需要,因為她是江時鏡。
作為王女,甚至作為公爵夫人,她根本就不需要說服自己就能認為這些臣下之民,領著俸祿,養育自私培養家族,各個養尊處優,卻效忠錯了方向,惠及家人,大難若至,該當如何?
研究員終於崩潰了,一群人一起崩潰。
當著王肇等人的面把晶片解了,有的怕死,不想解,卻口頭承認自己參與過類似的研究……
這話一說,王肇臉色先變,但動手的是離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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