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運氣不太好。
扶川略憂鬱:「所以,你大概跟現在的陛下同一個爹,得喊他哥哥。」
難怪她能看到那個立方體,那玩意應該是帝王一脈才有資格看到的族群核心傳承。
真要命啊!
「但是有一個不好的訊息是跟他同脈的兄弟姐妹全死了。」
「自他繼承帝位前後,所有能威脅到他的繼承者,一個不留。」
扶川起身,神色平靜。
她現在明白千里明樓對她的暗示:這血脈夠強,但太危險了。
江時鏡這樣強心臟的人也憂鬱了,抽出一根煙點燃,吸了一口,「會不會有其他可能,比如,我的哥哥才是我爹?」
扶川:「你在口出什麼狂言?」
年紀就對不上好嘛!
如果沒有江時鏡,當今帝王就是先帝麼子,跟天棄王這些人差了很多歲,比天端世子都小一些,誰讓先帝能生呢。
而他比江時鏡也就大個一兩歲而已,就是氣質太過深沉內斂。
江時鏡為了保命已經開始腦洞大開了,吐出一口眼圈,說:「我的意思是咱們這個族群不是掌控時間嗎?你說他有沒有可能是在三十多歲的時候把自己穿越回三十年多前,趁機跟我媽在一起,把我搞出來,然後又回到這個時空……」
扶川:「……」
她忍了忍,問:「你是怎麼做到這麼變態又感覺這麼正常的?」
江時鏡:「我說的是他,你罵我做什麼?」
她不樂意了,壓了下裹屍的白布,露出半面□□,趴在浴缸這邊婀娜了體態,對扶川眨眨眼。
「主要據我感覺,如果他有心利用你以及我這個身份滿足某個目的,也不外乎壓制天權跟天端這些人,勢必日後要過河拆橋剷除你,那難度不亞於對付天權跟天端他們,因為他這般狠辣的人應該很清楚養虎為患。」
「為了滅掉幾條狼,養大一隻虎,這很不合理。」
「尤其這隻虎還跟自己有同脈的繼承權,如果你是他,你會這麼幹嗎?」
扶川緘默一二,淡淡道:「假如他已經羽翼豐滿,擁有足夠強大的能力,但不想違背宗族發展宗室的健康曲線,讓宗室反彈,用我是最好的手段,而日後要滅我也不難,利用敵國的力量即可,合理抹殺。」
「不要去揣測帝王的殺心有沒有可能實踐。」
「主要殺心存在,這個身份就是最危險的。」
江時鏡嘆氣,「有點可惜了,你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資源還沒拿全,我都覺得你能變得更強。」
資源什麼的,她從別的地方也能拿到,但把扶川這一路的付出看在眼裡,十分替她可惜。
扶川心態倒是好,「差不多了,急流勇退也可以。」
江時鏡想了下,忽然上下打量扶川,問了一句:「你跟人撒嬌過嗎?」
什麼?
扶川正想著撤退去東海專心搞計劃的事,措不及防,愣了愣,不解看她。
「我的意思是你這種心性,如果軟一下,喊我這個帝王哥哥一聲軟乎乎的哥哥,他會不會心軟阿?」
「畢竟他應當看得出你沒有爭權的野心。」
邊上鐲子暗想:我的鏡鏡,大王明顯跟你不一樣啊,別看她手段變態,內心可正經著呢,怎麼可能喊人家哥哥?!
怎麼可能!
那帝王絕不會如此。
扶川也的確是這麼想的,無語,起身要走,卻被江時鏡拽住袖子拉回去坐在浴缸邊沿,半邊肩膀都被扯下了許多,露出漂亮雪白的鎖骨跟半遮掩的柔軟曲線。
江時鏡滿心告訴自己這身體跟自己一模一樣,實不能動心,過於變態了,一邊認真對扶川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