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之路無窮無盡,但扶川總算搞到了最想要的天賦能力。
時間,空間,不死,她覺得這就是她正在走的路。
一邊感悟奧義,一邊操控這些奧義去攻略猜想。
武體不想了,連寵武都沒有。
「空間,時間,不死……接下來這些天就搞這些,然後武考下段。」
其實扶川很想搞序列,貌似第七序列滿很久了,可是她一直沒錢去懟,甚至連之前開三血脈的那些缺空序列也沒補上。
別問,問就是沒錢。
太慘了,各種沒錢,很久沒搞鍊金了,本金都木有。
缺錢缺時間。
她要不要跟江時鏡那個富婆低個頭?
晨光初露,管家上完今早第一根香,發現煙綻蓮花,宛若紫霞。
這麼吉利?
管家十分高興,轉頭就要給正在吃早飯的主子道喜,結果一看到正在喝粥吃素一身披麻戴孝的貌美女子……
而屋內還掛著黑白各種喪布,掛燈也都慘白或者殷紅……
好好的郡主府邸整得跟義莊一樣,他每次早起都差點腦血栓。
此刻所有喜慶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殿下,有人拜訪。」
而上門拜訪的天都郡主反覆看了看門匾,以為自己瞎了,又對她專門邀請來宗室大院好跟自己的血親姐妹加深下感情的蔚冥棠說:「見笑了。」
蔚冥棠:「不會。」
又不是不知道這人專業喪父,你說我笑不笑?
但一進門,哦豁!
一步一景紅燈掛白鬼哭狼嚎。
美輪美奐的屋簷跟古老雍容的花草古木上都掛了喪布白條,角落裡還有好多紙人跟花圈。
仔細一看,不少僕人也跟著披麻戴孝哭喪。
天都郡主深吸一口氣,在管家引領下看向喝粥的扶川,實在沒忍住,「你這也太孝了。」
真的,挑不出刺來。
當年凰夜闌服孝都沒她這麼真情實感。
活該她才是真正的繼承人。
扶川已經吃完了,抬眸看她們兩眼,「花圈都沒有?禮數呢?」
天都郡主:「……」
這個姐妹好難搞,難怪郡主府附近連一隻鳥都不肯路過。
蔚冥棠別過臉,特別想笑。
天都郡主很憂愁,讓她上哪弄一個花圈?
「對了,這是蔚冥棠,我最好的朋友,你估計也認識……我帶她來,不是比花圈更好看麼?」
扶川:「?」
管家:「???」
蔚冥棠揉了下眉心,倚靠門框,雙手環胸,也不知笑沒笑,只輕道:「沒見過給人孝期送女人的,冥婚麼?」
扶川一愣,下意識說:「那老男人……」
也配?
說公爵順口溜習慣了,她一下就說出來了。
反正她對跟江語情結合後卻沒承擔起男兒責任的天戾王沒什麼好感,更不承認是自己點背,兩次都選了父不善的人設,只能說這個世界的大部分父權讓她不喜。
管家嚇得劇烈咳嗽,扶川很絲滑改了下口,「父老矣,已逝,鐵骨錚錚好男兒,人生在世,心意到了就好,畢竟人都死了,屍骨也沒找到,冥婚有點難度。」
管家按住心臟,一口氣吊著不上不下,且保持優雅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我的殿下,您解釋得很好,下次別解釋了。
蔚冥棠這次笑了,低頭淺笑。
林間院子飄來一陣風,喪布白條紅燈籠飄蕩搖晃,她靠在那,垂間的青絲輕輕飄動,唇瓣嫣紅,眉眼似幽。
又喪又魅。
昨晚的夜雨,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