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一頭牛也扛不住啊。
扶川感覺到了上面那些大佬的險惡用心,一想到自己那還沒被刷題洗乾淨的黴運,頓時有種抽出考題機瘋狂刷題的衝動。
完蛋,這種模式還是限制她的,她基本想到了無論隨機還是集體投標都完全不利於她的結果。
本來她就挺拉仇恨的,這些人投票又不需要記名,完全不怕得罪自己,哪怕自己實力夠橫,也經不起人家投標出青梔、伊莎貝爾、泰坦少年、寧樹等等最拔尖的一些天才來群毆她啊。
「斯巴達克斯不會是故意吧。」
「不會不會,他管文考,又不管武考,不至於不至於,而且他是機械智慧,沒有人類情感,怎麼會這麼險惡下流。」
此時,透過監控眼看到這個公爵夫人自言自語的斯巴達克斯在黑暗的機械世界中以一個電腦存在,他看著她,用光源模擬出了一個少年的虛影,端正且乖巧坐在椅子上,端著虛擬的咖啡,好像在自言自語。
「她還挺自信。」
「但我就是故意的。」
「哼。」
扶川的鬱悶在於,她為了應付來自仲裁院的威脅,把夾帶自己靈魂核心特性的一生花留在了外面,既監控,也在轉移該裝置能感應到的位置坐標。
這樣,她本人在副本裡面,感應在外面,等於完美洗清自己。
可劣勢在於她的一半靈魂力量藏在了外面,也等於削弱她自己的實力,所以她並不能以全盛狀態去應對這種圍毆的局勢。
那怎麼解決呢?
因為一生花的缺失,血妖乜蘭的實力當前只能運用基因能力1(藤系靈魂崩纏)跟基因能力3(眼斑技一級瞳殺跟一級瞳界)(備註:靈魂力只剩一半),基因能力2跟4用不了。
而且一級瞳界只能悄悄用,不能讓外界知道,不然會壞她的計劃。
這就等於她在同步應對高考跟仲裁院危機……難度是肯定的,就看怎麼儘量破局了。
扶川看著倒計時已經進入1分鐘後讀秒狀態,忽然轉頭觀察整個牢獄空間,既有種族血脈能力,無需元素跟能源使用,所以可不懼海枯石,於是她將瞳孔裂雙,直接透視洞察了整個空間。
隔音,隔界,牆壁也是海枯石材質,無法穿透。
這基本是絕境了。
不過外面的那個賭盤有點意思,她能看到它在時刻吸收能源,也就是說,隨著比鬥場次進行越多,場內廝殺的人釋放的能源越多,它會越強?
那它現在理論上處於最弱初始狀態咯?這算不算是一種潛在是設定?
「比賽完,每個人只要認輸或者戰敗,就會投送回原來的牢獄,說明每個人所處的空間都是隔絕的,那麼怎麼讓高層天才形成對中底層天才的交流以拉攏?有這樣的立意必有相應的設計,所以這個空間一定存在缺口。」
「這不是絕境。」
那缺口到底在哪?
扶川思索時,忽然感覺到了奇怪的聲音,轉頭看去,瞳孔穿透牆體,看到了一個魂體正在緩緩穿過物質空間,朝她這邊逼近。
她就說吧!
她會倒黴到連斯默克亡魂都會來找她,而且十有八九現在已經有人準備投標她了!
誒,等等,怎麼還不止一隻!
這麼多隻????
「不對,外面有人。」
扶川站了起來,轉身,面對身後牆壁,隔著牆壁穿梭……目光落在海枯石壁後面跟她正面對上的人影。
有人,在隔著牆壁看著她,而且正在給她投送斯默克亡魂。
一隻又一隻。
扶川:「???」
哪裡來的死變態?
在扶川無語之前,另一個牢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