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心機啊,我看錯了你,真是傷心。」
綠茶味滿滿的話。
然後……啪一下,他被掛電話了。
柳三相:「?」
有點丟面子,那他只能去找貝魯克其他學府的院長聊一聊了。
然後邊上東柯家的三人就瞧見這個本省最年輕最奇葩的院長用綠茶手藝滿滿的言語去撩撥貝魯克西晉三學府的院長。
話裡話外都是:你們好慘啊,東莞居心撥測,藏了這麼可怕的殺手鐧,你們學府以後都要被壓著了……我真為你們難過。
還好三學府的院長雖然心裡也糾結,但好歹大局穩得住,西晉的老院長微微一笑。
「那確實啊,想想都覺得無奈,畢竟省裡出了這麼一個黑馬……真希望這匹黑馬只在我們省的草原上狂奔踐踏,不會跑到你們省那邊去。」
「不能這麼說,他們這不是自己到咱們這邊來了嗎?對了,你們那邊的東柯河圖能十八秒殺5個70級嗎?」
東柯學府的院長微笑:「那的確是能的。」
北垓學府院長:「那肯定能,我們自然是信啊,可是我們家謝克戾多大來著?」
南宸院長:「不小了,19了呢,孩子都有了。」
西晉院長:「哎,有人要叫他爸爸了吧。」
一語雙關哦。
東柯學府的四個院長被氣得肝疼,一群遠道而來實打實要打貝魯克人臉的東柯天才們氣得腦殼疼。
尤其是北垓學府還加了一句:「對了,你們之前說要不要雙省聯考搞一下排行,還算數嗎?」
「柳老弟,是你提的吧,桑酒不同意是吧,你別急,等下三人我們就去說服她,這遠來是客,怎麼能讓你們失望呢,她不懂事,我們一定教育她。」
「對對對,我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
柳無相只能保持禮貌而並不優雅的微笑,內心想:nb。
東柯河圖捏了下眉心,對東柯謹說:「通知家族幫查一下這件事,如果是他們省內內部的問題,從這裡下手,給她最好的待遇包括讓他姓東柯。」
「看她出手這麼狠,應該很在乎妻兒。」
東柯謹想到剛剛的畫面,默許了這個猜測。
伏家的人已經過去控制了兩個活口,伏羌回頭,看到自己的便宜妹夫已經飛進了商場中。
洗手間的水龍頭早已被爆,水不斷噴出。
桑酒忙著呢,沒時間搭理其他院長,已經控制住了伏倻的傷勢,見扶川進來,看了她一眼,說;「伏倻沒大礙,但孩子有點問題。」
扶川一看到伏倻腹部的傷口就皺眉,虛握了下拳頭,過來緩緩半跪在地上,看著痛苦且緊閉著眼的伏倻。
「謝謝您。」
聲音有些沙啞。
桑酒:「不用,替我打臉了。」
天知道她被綠茶老祖柳無恥給搞得多煩。
扶川微怔,但也沒說什麼,因為伏倻睜開眼了,因為巨大的疼痛跟孩子帶來的損傷,她的耳朵都滲出了血液,頭髮濕漉漉的,眼睛也濕漉漉的。
她看到了邊上的扶川,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扶川一開始是有年齡包袱的,當前學業中接觸的人,哪怕二十多歲了,在她眼裡也有點小,都是小弟弟小妹妹。
這個才二十出頭的女孩自然也是。
可她後來覺得這個女孩心裡藏著的秘密比別人一輩子都多。
心思深,情緒沉,像是半生浸泡在深淵裡。
而她的眼神……如此幽深,既痛苦又難過。
有點像那晚被心障所困的樣子。
扶川思索的時候,卻見伏倻的手艱難又緩慢落在了自己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