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鍊金學科大熱,鍊金老師們防不勝防d,來了一堆炸爐的,又得消資源去搞鍊金防禦了,真以為鍊金科不需要天賦的嗎?
事實上鍊金比其他學科更看重天賦,甚至是所有學科的綜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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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怕謝克戾再次走鍊金門道,搞出個十幾萬分出來,很多東莞的人反覆刷試練塔成績,發現這人的試練塔積分雖有提升,但提升不快。
這契合了很多人的猜想謝克戾之前用了小天書。
西晉學府的西海園林小道中,假山花色,華貴不凡,謝意遠走在其中,身邊還有一個比他高了一些的青年,年紀也更長一些,樣貌不顯,看著就像是很尋常的普通青年,穿著也很隨意,不似謝意遠他們這些子弟金尊華貴富養起來的氣派,事實上,如果不是這人袖子上的族徽,旁人都不知道他是謝家子弟。
「堂哥,你這次有把握對付弗洛修斯嗎?」
謝拂雲目光在這些花草上面,眼底有欣賞,似心態平和,對於自己堂弟言語間流露出的爭鬥心並不在意,「談不上對付不對付,都是一個學校的,能拿多少分靠自己本事,你也不要隨家裡那些長輩說三道四,學他們跟人勾心鬥角,我從沒見過打壓別人就能提升自己的。」
謝意遠其實以前並不喜歡謝拂雲這個人,只因這個人的品性跟謝氏祖傳的演技跟心機不太搭邊。
閒雲野鶴,擺爛從容。
但偏偏天資很高,穩紮穩打,在家族不可小覷,在西晉學府也不可小覷。
謝意遠知道入了學府,雖然家族的資源許可權提升了,但進了更大的平臺,學府強者如雲,他一個新生自然得拉攏派系。
謝拂雲是很好的選擇。
「堂哥說的是,不過眼看著謝克戾這麼一個旁支子弟攀上了謝思懿,那個女人她又……不知大堂哥在天都那邊認的師傅能否壓下謝思懿。」
謝拂雲忽轉頭看向謝意遠。
後者覺得這眼神有點奇怪,「堂哥?」
謝拂雲笑了笑,轉過臉,手指勾了花朵,卻並不折斷,只是嗅了下花香,斯斯文文道:「有些事可不像是表面這麼簡單。」
他說了,但是不明說,吊著胃口,而且沒頭沒腦的,謝意遠雖然也是狡猾型的人才,可實在想不通,腦海中只閃過一個可能性。
「你的意思是謝克戾跟謝思懿有一腿?□□?」
謝意遠也不知怎麼想的,最近遭遇打擊多了,往日彎彎繞繞的心思忽然一下子就直了。
可太直了,把人給鎮住了。
謝拂雲:「?」
他的表情簡直一言難盡,眼皮子抖了下,似乎礙於涵養沒有翻起來,但轉過臉,撇了下嘴角,還是管自己走了。
謝意遠太不喜歡這個堂哥了,可沒辦法,他在中考複選中失勢,家族內部又被謝思懿攪動了局勢,目前勢力三分,謝思懿本來弱勢,畢竟她那一脈人都絕了,拉了一個謝克戾進來,又如何,後者雖刁鑽,畢竟勢單力薄這倆山寨姑侄都孤孤零零的。可她狡猾,從中作梗,將自己變成第三方的籌碼,讓另外兩方都得為了爭奪她的支援而穩定局勢。
這樣一來,家族內部就騰不出手來管小輩的爭鬥了。
大事小事,家族門兒清。
他跟謝克戾這些都是小事,畢竟他們不是謝墨麼這樣實力跟身份兼備的嫡長子。
他隱約覺得謝拂雲剛剛的表情很複雜,好像他猜對了一半。
謝意遠兩人走後沒多久,一個黑影從地下竄出,提著盒子撓撓頭,很快跑到了一間居所中,把盒子遞給沈棲溪,說了自己剛剛聽到的機密。
沈棲溪開啟盒子,看著裡面的藥品,清點了下,聽到這匪夷所思的八卦內容,有些驚訝,反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