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跟老婦人面面相覷,半響才嘆口氣,「怎麼可能不怕,那些怪物要了我們村子好多性命,子孫後代都沒了。」
老婦人聞言紅了眼,低頭別過臉悄悄拭去眼淚。
扶川目光一掃,看到了架子上的年輕人遺照,遺照已經有些模糊了,她怔了下,收回目光,當即道歉。
原來那些鞋子是他們兒女的,兩人不捨得扔掉。
「沒事,又跟你沒關係,我說孩子,你還年輕,今夜歇腳後,明天趕緊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你救不了那些人的。」
老婦人耐心勸說,灶臺的火光燻得她的臉暖洋洋的,滿是慈愛。
扶川:「那個義莊是他們大本營嗎?老大是小剝皮?」
「是,好多人都被抓進裡面,去的人也再沒有回來,小剝皮太可怕了。」
「他跟背棺人不敢進村子嗎?你們一直躲在這?」扶川問道。
「好像是,這麼多年了,他們都沒進來過,我們私底下猜測村子裡一定藏了什麼寶物能震懾他,可惜,找了這麼多年都沒能找到,哎,我們也只能躲著。」
兩人說起小剝皮便恐懼不已,再不肯多談,後鍋裡的米飯好了,量不多,兩人還特地分了一碗給扶川。
扶川看他們一臉善意,還是推辭了,「能給我一杯水嗎?我有點口渴。」
「有有有,你淋雨了,外面的雨有些厲害,我們都不敢在下雨天出門的,會生病,生很厲害的病,你趕緊洗個熱水澡,然後睡覺吧。」
扶川喝了水後,倆夫妻讓扶川上樓去客房洗澡。
房間有些陳舊,但還算乾淨,扶川等他們下去吃飯後就去裡面換了乾淨的衣服……等折騰完,烤著壁爐的火才算舒服了,她坐在古老的皮質椅上,看著壁爐裡的火,很快有了睏意。
雨水的作用來了,比感冒發燒更嚴重一些。
扶川躺在床上,被子蓋著,伸手捂住了額頭,好似很難受……漸漸陷入沉睡。
外面暴雨連連,天地一片昏暗,也不知是不是入夜,但的確是黑暗的世界,也只有村子裡少數幾戶人家還有一點點光火在亮著。
不過扶川所在這一戶人家樓上已經熄燈了,畫面一轉,眾人看到樓梯口窗戶下面有一個鬼魅的黑影好像才剛剛潛入,悄然蟄伏,鬼鬼祟祟盯著一樓略有光點的地方。
這一幕有點可怕,眾人心臟都提起了。
小剝皮進來了?
還是地精商人?
樓下倆夫妻幹完手裡的事情,也開始熄滅一樓的燈,舉著一盞油燈慢吞吞走向兩人在一樓的房間。
剛進房間,門剛關上,老者正要去拉衣櫃的門……門後貼著的黑影在他們身後猛然顯現。
啊!!有人被嚇得哆嗦,扔了手裡的爆米花,而畫面裡的兩夫妻也被嚇得不輕,還來不及反應,刷刷兩刀抹喉而過。
倆夫妻睜大眼,無聲倒地的時候他們是否在驚恐發現了這個恐怖殺手的真面目。
黑暗中,掉落的油燈被一隻手接住。
殺手的手,油光顫動的燈火,緩緩照耀下……所有人都看到了一張臉。
謝克戾。
她的臉上還有血。
臥槽!?
眾人吃驚的時候,也有人反應過來了這倆夫妻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遺照那麼髒,鏡面都多少年沒擦拭了,被油煙燻的,又裝得一副疼愛孩子的樣子。而鞋架子上他們的鞋子被磨損得太厲害表面並不是很破爛,說明並非穿了很多年,可鞋底磨損那麼厲害,不太正常。」
「還有看起來樸素吃幹米飯,不見葷腥,但灶臺周邊滿是油汙肉漬,有些還很新鮮,又看不到其他食材殘留。」
「沒有耕地農作,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