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趕緊走!
扶川思維縝密清晰,在看到boss倒下那一刻有精神的松乏,但很快提起戒備冷靜收尾。
蛛絲迅速動了起來。
收攏所有蛛絲痕跡。
摸屍收穫大筆的同時切割了它的尾巴。
一大堆東西得收起,一些東西得銷毀,還有一些東西得留下。
扶川將之前在草叢裡收來的東西扔灑在了地上跟扔進boss焚燒的屍體中,正要轉身離開,但忽想起了什麼……彎腰迅速撿起那塊她自己切割下來且已經被烤熟的肉,然後跳上溝渠,迅速潛入草叢中離開,在半路上直接用最後僅存的一點精神力將它焱爆成焦肉再粉碎扔在荒土中。
至於留下的那些血液早已在高溫下凝固……扶川用一些火燒灰壓蓋了痕跡。
肩膀隱隱作痛。
扶川剛離開不到五分鐘。
農場荒郊區隨行小飛艇極速感到,落下後,一個人跳了下來,站在邊上看著溝渠裡面還在焚燒的高溫木炭。
「少爺。」
少年人轉過臉,清俊但冷鬱的臉龐上說不出什麼情緒,他就說了一句話。
「有人在算計。」
林子裡,自打這群蝗群莫名追到這裡圍著他們殺,謝家人這邊雖錯愕,但也做了應對,大部分人包括謝永父子都認為這是騰家的詭計,不然哪裡這麼巧!
但其中一個人卻不這麼認為,他覺得如果騰家有吸引蝗蟲群引來他們這的本事,一定不會只讓蝗蟲群來,他們會選擇埋伏在林子外圍,因為都是貴族世家,如果真要動手,必然要斬草除根,不可能給對方留下活口,萬一出了副本,對方控訴什麼,這就變成了兩個家族撕破臉的導火線,但如果都死在副本里,話都是活人說的,騰家就少了喉舌來控訴。
一如今夜他們就是穩穩覺得可以滅了騰雲黎那些讓人。
這就是貴族間爭鬥的模式,鬥可以,但不能翻到明面上。
但他設下的崗哨只監控到了蝗群的到來,並未看到騰家人,他覺得背後並不是騰家搞鬼,倒像是有什麼人窺探到他們的存在,故意引來蝗群來滅殺他們……
可這個蝗群量雖不小,卻畢竟是受傷群體,再者說對方能知曉他們躲在這,就該知道他們人多勢眾,其實最後還是能解決掉這一波看似不少的蝗蟲,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除非……謝光鬱一邊思索一邊打鬥,眾人重新調整了戰線,從最初的驚慌倒也很快穩定了下來,不斷消耗資源配合作戰,一點一點拿下這個蝗群。
轟!
謝光鬱忽耳朵微微動,看向遠處。其他人在打鬥熱鬧的中心,並未察覺,但他敏銳高,察覺到了。
眼底微微異樣,忽然一瞬電光火石。
該死!
他知道為什麼了!
是利用他們引小怪離開,對方反而趁機打boss。
「我先出去看一下,你們繼續!」
謝光鬱說著就要離開,卻被謝永父子攔住,謝永面色難看,而謝峻沉聲道:「別胡亂自己做決定,先把怪打完,你自己先出去?難道我們這群人是要為你引怪的小嘍囉?」
隱隱譴責的樣子。
其實現在怪已經不多了,完全能拿下,謝光鬱看了他一眼,忽單手掐住了謝峻的脖子,將他一把按在了樹木上,力氣之大,直接撞斷了這根大樹。
謝峻吐血了,而謝光鬱聲線很細,是這個年紀發育慢的少年人獨有的聲線,但他卻萬分冷漠道:「我待你客氣,你卻真的主次不分了,哪怕我是私生子出身,也是家主之子,而謝家的家風人盡皆知,何必裝傻,旁支不過是附庸,狗還指使主人行動?」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給你拴狗鏈嗎?因為你不配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