磚的。但依舊阻擋不了野生雜草勢力的入侵。幸好時值秋冬季節,大多數的植物都過了最茂盛的生長時節。要不拓麻可沒自信,能一路上暢通無阻,沒有任何枝條和樹葉擋臉。
小徑內鮮少有人出入,拓麻甚至能越過視線左側高高的牆壁,看到三四米之上,屬於主體建築鮮紅色殿外圍的支柱上,附滿了一層灰。
約莫行進了兩三分鐘,就到達了這棟院子的最裡端。視線的盡頭是一個年代久遠,牆面已變為淺綠色,長滿青苔的矮牆。
矮牆的上面有一扇小門。門上毫無意外地上了鎖。
拓麻目測了一下小門的高度,僅有一米二上下。一個成年人要是想順利透過,預估還要彎腰低頭。真想不通這種不人性化的設計。既然有門,必然就是為了讓人走的。
既然是讓人走的,為啥還建造的這麼矮小,還特地上了鎖呢?
拓麻忍不住把自己的疑問嘀咕出聲,換來了王行雲的深情一瞥。
王行雲用看弱智似的慈悲眼神,把拓麻從頭打量了個遍,才淡淡開口道:&ldo;都說了文淵閣短時間內沒打算開放。既然沒打算開放,那用什麼手段隔斷原本自成一體的建築群,那都是工作人員的分內事。&rdo;
第198章 石橋綠水
兩人說打打鬧鬧地正式進入了後院的區域。除了一眼望去最顯眼的那堵矮強,最標緻的建築物,顯然就是那座被阻攔在黃色警戒線之後的漢白玉精心雕琢的石橋。
雖說是精心雕琢,但從遺蹟的現狀來看,建造的時間,怎麼也有上百年了。北方不算是酸雨的重災區,但幾百年的風水日曬,多好的雕工也敵不過大自然的摧殘。尤其是近五年以來,城市無論大小,環境都惡化得厲害。要想不戴口罩出行,還得看當日的風向,能不能把密集當空的汙染物吹遠吹散。
人的生存環境都如此惡劣,更何況暴露在外的古文物呢。
故宮博物院內的橋樑,都採用的同等建築材料,不管這座橋的現狀如何,它們的材料都是一樣的,這一點,拓麻極為確定。這座石橋的材料是漢白玉沒錯,只是橋面上瘋長了一層深綠的青苔,整座橋也在剛過去不久雨季泥水的沖刷下,顯得灰撲撲的,簡直看不出它建築材料的原色。
為了湊近點去看這座透露著無窮神秘感的石橋,拓麻利索地彎下腰,從明黃色警戒線下輕鬆鑽過,一步都不緩地朝著石橋上奔去。
王行雲想攔住他,卻反映慢了一步,只得也從警戒線下鑽過,小跑緊跟著宛如剛放出籠子野生動物撒歡似激動的拓麻,也朝著石橋的橋面走去。
橋面很濕滑。不僅僅是長滿了青苔的原因,還有長年累月積累的灰塵,覆蓋在漢白玉的表層,讓多年之後,第一批登上橋面的兩人,寸步難行。
橋面很髒,作為扶手,雕著石獅子的橋欄,也乾淨不到哪兒去。拓麻這種不講究的人,都寧可腳底下生滑著,也不願意去扶那黑乎乎的橋欄,更何況王行雲了。
拱形石橋的弧度並不大,但拓麻和王行雲站在橋上,卻越走越慢。
拓麻被腳下的青苔一滑,終於豁出去地一把握住了橋欄,以支撐自己無法保持平衡的身體。或許是反正手也摸到髒兮兮的橋欄了,拓麻倒沒了眾多顧忌。以橋欄為支點,三步並作兩步,手上腳上一起使勁兒,很快就爬到了橋的最高點。
&ldo;王員外,你先別動呢。我先看看前面情況,有發現你再過來。反正我手上也髒了,剛才一使勁兒,衣服和褲子也在橋邊蹭到了不知什麼玩意兒,黏糊糊的。反正已經這樣了,我就破罐子破摔,索性把這一片兒髒得跟考古現場差不多的區域都探索個遍。你先下去,在旁邊乾淨的地方等我手勢吧。&rdo;拓麻剛說完,就要習慣性地去用手搓搓鼻子,卻突然想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