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我有發資訊告訴你的,只是你收不到。」
「你不信的話,我可以把我手機的聊天記錄拿給你看。」
說完。
她單手剛準備撐起身,就被男人完全籠住。
「不用,我信姐姐」
他把頭埋進她的肩頸。
哭得更兇了,眼淚很快就浸濕了她的頸窩。
「姐姐我剛剛不是故意不信你的,我只是太害怕了。」
「我真的離不開你」
安予歡柔聲撫慰。
「嗯,我知道,我不怪你」
男人吻她耳廓,嗓音哽咽沙啞。
「姐姐,我想用,很想很想」
他信她,可他心底的不安卻像個無底洞,再多言語上的安慰,都無法讓他心安。
安予歡很快就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抬手輕撫他後背。
「小淵,這本來就是買來今晚給你用的」
聞言。
男人倏地將她抱得更緊,細密的吻像雨點一樣落在她身上。
他原本就身處在暗無天光的深淵。
而她的出現,猶如一道光,照亮他整個灰暗的人生。
她也成了他心底唯一的神明。
包裝袋撕拉的聲音響起。
不一會。
他將她的神明徹底拉下凡塵,淪為僅他一人的神明。
「嗚」
安予歡眼角溢位淚珠,他俯身吻去。
此時,他眼底蓄著的淚珠比她更甚。
淚珠一滴又一滴地滴在她臉頰上。
在她離開的七年裡。
他做過無數次這樣的夢。
可醒來時,發現僅是大夢一場。
讓他不斷在崩潰的邊緣徘徊。
「姐姐」
「這是真的,對嗎」
見沈淵哭得比她更厲害,安予歡哭著哭著就笑了。
她將他摟緊。
男人再也控制不住,開始無度地
他嗓音沙啞至極,佔有慾在此刻達到頂峰。
「姐姐,我的是我一個人」
本是俗事,但有了愛意加成,便成了無上虔誠,虔誠忘我地擁有彼此
而在這漫漫長夜。
安予歡也不曾合過眼,她全是他的樣子
—
次日中午。
安予歡是被餓醒的。
她努力睜開眼。
在她睜眼的下一秒,男人低磁柔啞的嗓音就從上方傳來。
「姐姐,醒了?」
「有沒有不舒服?」
她試著移動了一下身子。
真的跟散架了沒兩樣
她喉嚨發聲也不是那麼順暢。
「好累」
男人抬手輕撫她臉頰,語氣滿是疼惜。
「除了累,會不會痛?」
「早上我抱著姐姐去洗澡,發現都有點」
安予歡趕忙抬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說下去。
她臉色羞紅。
「我沒事,就是有點適應不過來,現在還好」
他實在太了,昨晚又這麼無度。
她很難不
男人將她攬緊了一些,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這事要是真讓姐姐那麼不舒服,我以後也可以什麼都不做了。」
「只要姐姐留在我身邊不離開就好」
安予歡抬眼看他,發現他神色極其誠懇。
不像是在說笑。
他怎麼還是這麼沒有安全感?
估計是怕她因為這個事情再次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