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自家的場子,霍以南放心了。
霍以南問:「李夕霧去嗎?」
霍南笙:「她在港城哎,應該不過去吧?」
提到這個,霍南笙好奇:「李夕霧說家裡的狗餓得兇,她要回去餵狗,她什麼時候養狗了,什麼品種的狗啊,我怎麼一直都沒聽說過?」
霍以南毫無溫度的嗓,說:「喜歡發情的狗。」
霍南笙皺眉:「那她怎麼不帶狗去絕育?」
這話像是戳中了霍以南的笑點,他笑得胸腔都在震。
霍南笙一臉莫名:「你笑什麼?」
霍以南說:「我們笙笙怎麼這麼可愛?」
被誇了的霍南笙,心情並不好:「什麼啊?」
霍以南:「李夕霧的狗特殊,不能用『絕育』這詞兒,得用『結紮』。」
霍南笙恍然:「是男人啊?」
霍南笙語氣平靜,似乎並不想多談,他叮囑她:「如果李夕霧不提這事兒,你也千萬別提,那狗——」他停頓幾秒,眼裡閃過一絲冷風,陰鷙,「別的狗頂多咬人,李夕霧這條狗,能將人咬的碎骨。」
霍以南鮮少用這種話形容人,霍南笙聽得渾身掀起雞皮疙瘩。
霍以南想起她不是自己那些個殺人不見血的兄弟,說的太露骨,嚇到她了,於是又安慰她:「放心,李夕霧拿你當妹妹,那狗不會對你怎麼著的。」
霍南笙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好奇:「那他會咬誰啊?」
小姑娘好奇起來沒完沒了,能問出十萬個為什麼。
霍以南懶得聊李夕霧那些破事兒,一把將霍南笙從被窩裡撈起來,跟剛才撈手機似的,格外輕鬆,「洗漱去,洗漱完吃個早餐,我就得出發去機場了。」
霍南笙大好的心情,因這句話,一掃而空。
但心情再不好,霍南笙都沒表現出來,她神色平靜淡然。
霍以南沒讓她送,離開是他一個人的事,相遇才是兩個人的事。霍以南走的時候,霍南笙換上睡裙,泡在外面的溫泉池裡,怡然自得的泡溫泉。
慶幸霍以南還算收斂,身上許多吻痕,但是脖子上沒留痕跡。
下午,霍南笙對著鏡子,化了個淡妝,換好衣服後,讓司機送自己去恆悅酒店。
應酬的地點在國貿附近的恆悅酒店,霍南笙掐著點兒到的恆悅。因為杜若在手機那端多方叮囑。
——霍氏是投資方,投資方你懂嗎?我們就是大爺。
——影視劇裡,主角都是最後出場的。
——你只許晚到,不許早到!
霍南笙對著這些碎碎念,啞然失笑。
不過她當了這麼多年的霍家大小姐,出席各種場合,也從來都是別人等她的份,沒有她等別人的時候。
霍南笙和杜若是前後腳到的酒店。 杜若風塵僕僕,搭乘電梯上樓的時候,作為前輩,她和霍南笙說了許多酒桌規矩。霍南笙微垂著頭,認真傾聽。
一路暢通無阻,由服務員引著到了包廂。
錄製嘉賓和節目組工作人員,加起來共四桌。
包廂門開啟,內裡喧囂熱鬧。
霍南笙抬眸的瞬間,就看到了坐在主桌主位上的男人。他被簇擁在人群中央,眉眼風流,桃花眼彎起,浮蕩著滿腔愛意,任人見了都無法遺忘的一張招搖至極的臉。
霍南笙自問見過無數的帥哥,就連娛樂圈裡被稱為頂流的男明星都給她倒酒、敬酒過,可她不得不承認,那些人在商陸面前,都黯然失色。
他天生風流相,一雙深情眸,多看幾眼彷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