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悶不樂起來。
他們在林子裡吃了午食,只休息了片刻便繼續,一直到太陽即將西下,除了滿寶收穫頗豐外,大傢什麼東西都沒找到。
白二郎冷冷地看著他們。
周虎道:「我們必須出去了,不然天黑了走不出去很危險的,這山裡有狼。」
週二郎做決定,點頭道:「走,我們出去。」
滿寶和白善頗有些不甘心,但也不得不跟著出去。
白二郎悶悶不樂的走在前面,見倆人一直不來哄他,便特意停下腳步,等他們走上來時便在他們身旁哼了一聲。
白善就道:「你別哼了,這事不告訴你是為了你好,不信你回去問堂伯,你看他揍不揍你。」
白二郎瞪眼,「我爹都知道?」
白善就哼道:「他知道的比我還早,比我還詳細呢,大人們之前都瞞著我們。」
「然後你們就又來瞞著我?」白二郎指著他們道:「虧你們還是讀聖賢書的呢,不知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嗎?」
滿寶道:「這事不與你相干,自然不能告訴你,不然告訴了你,你有危險怎麼辦?」
「我不管,我就要知道。」
白善和滿寶覺得他們還是很有師姐弟愛的,於是決定就是不告訴他。
白二郎卻被激起了好奇心,圍著他們打轉,還道:「這樣吧,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你們也把這個秘密告訴我。」
滿寶好奇的問,「你能有什麼秘密?」
白二郎:「你們先答應我。」
白善道:「你所有的事我們都知道,並沒有什麼秘密,少誆我們了。」
「誰說沒有的,這還是我昨天發現的呢,」白二郎道:「我們昨天還上道觀去了,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滿寶和白善愣愣的,問道:「怎麼了?」
「唐縣令並不在觀中,代替他在觀中的人是他的隨從,那個叫明理的。」白二郎道:「隔壁縣有鄉紳過來上香,便想拜見唐縣令,結果唐縣令說他累了不想見客,我覺著不對,唐縣令竟然還會有累的時候嗎?」
白善直覺不好,頭皮發麻的問道:「然後呢?」
「然後我就帶著人去扒拉唐縣令的窗戶去了,結果發現在裡面的是明理,他穿著唐縣令的家居服,坐著唐縣令才能坐的木榻,喝著唐縣令的茶假裝是唐縣令。」白二郎道:「我昨天晚上為什麼那麼晚才回來?我就是在那兒蹲著看唐縣令什麼時候回來,結果唐縣令一直不回來,道虛就把我攆下山了。」
滿寶和白善:……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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