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我們去了縣城還得找地方擺攤呢,趕緊走。」
週五郎等人也把扯來的花藤放在籮筐裡,籃子裡,或背簍裡,背起東西就走。
滿寶見狀便閉上了嘴,她從來都是個懂事的小孩兒,她覺得哥哥們背東西和推車已經很累了,總不能為了一串看著很好吃卻不能吃的果果讓哥哥們又放下東西回去給她摘吧?
系統也不強求,它雖然很智慧,到底不是人類,不會有太多的情緒,只是替宿主和自己惋惜而已。
惋惜就這麼和一筆積分錯身而過了。
小孩子不會有執念,滿寶很快就把那株果樹丟到了腦後,正興致勃勃的看著周遭的風景,看到一隻小鳥都能高興半天。
周大郎和週二郎見她興奮得小臉蛋都是紅撲撲的,倒是覺得常帶她出來走走也不錯,不然總窩在家裡,雖然乖巧,卻總讓人擔心。
現在看著身體就好很多了。
滿寶覺得他們走了挺久,總算是看到了城門。
大家都露出笑容來,滿寶第一次看到這麼高的牆,這麼大的門,一時瞪大了眼睛看著。
滿寶指著城門上的三個大字道:「羅江縣!」
周大郎驚喜的看向她,「滿寶,你認識這三個字?」
滿寶驕傲的仰頭,「我認識好多字了。」
雖然不會寫。
周大郎高興的摸她的腦袋,一邊排隊,一邊道:「等賣了糧食,大哥就去給你買紙。」
在旁邊排隊的人就扭頭看了他們一眼,笑問,「好俊的小郎君啊,那麼小就會識字了呀。」
周大郎連忙道:「這是我妹妹,不是郎君。」
聽到的人都有些驚訝,忍不住看了看周大郎和週二郎,贊道:「原來是耕讀之家啊,不知道你家是哪裡的?」
周大郎尷尬,「我家沒有讀書人,誤會,誤會。」
他和週二郎都有些臉紅,連忙推了車上去一點,避開他們的問話,滿寶眼睛晶亮晶亮的道:「大哥,我讀書啊,以後大頭大丫他們也要和我一起讀書的。」
周大郎就笑道:「人家說的讀書不是這樣的讀書,得有人考學才行。」
周大郎不意解釋更多,到了城門口就掏出一文錢來交給守衛,守衛看了一眼他們推的板車,道:「兩文。」
周大郎一驚,「怎麼變兩文了?」
「你們帶的東西多,就得兩文,趕緊掏錢,不想進就走開。」
周大郎和週二郎躊躇,他們身上總共就一文錢。
滿寶從籮筐裡探出腦袋來,巴巴的看著,守衛對上滿寶的視線,臉色和緩了點兒,難得的多解釋了一句,「這也是縣太爺下的令,從年前開始,進出帶筐,帶背簍或籃子的都是一文錢,一輛板車兩文,我就只收你們一輛板車的錢,那倆背簍還沒要錢呢。」
古代的稅,很多時候看著不重,但還有捐賦役,除了中央會提出一定的捐賦,地方官員也有發布捐賦役的權利,所以古代有兩句很有意思的話,縣令是父母官,但也有破家縣令,滅門刺史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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