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都有別的活計,養豬也臭,不然我也想養一些的。」
皇帝吃了一筷子雞肉,滿意的點頭,「百姓安居樂業,日子過得暢快,朕便高興了。來來來,今天是個好日子,就算只為新稻種,也值得我們同飲一杯。」
杯是不可能的,周滿他們不愛喝酒,所以別院裡沒有藏有酒,周大郎最後是到里正家裡扛了一缸米酒回來,是他家準備秋收過後娶親用的。
米酒嘛,自然是用碗喝的才爽,所以他們面前上的都是碗,皇帝一舉碗,大家便也跟著舉碗,痛快的喝了。
週五郎見皇帝的酒碗空了,立即給續了一碗……
最後周大郎和週五郎是被侍衛扶回房間的,皇帝雖然臉有些紅,卻精神奕奕,一點兒醉的樣子也沒有,還拽著魏知道:「難得如此暢快,魏卿,今晚我們秉燭夜談,順便一同飲酒如何?」
魏知也喝了不少,主要是真的高興,不過他還知道分寸,因此搖頭,「陛下,醉酒不好,明日一早我們還得趕回京城呢,今晚還是早些歇息吧。」
說罷把自己的袖子搶出來,轉身暈陶陶的走了。
皇帝就看向殷禮。
殷禮起身道:「陛下,臣送陛下回房吧。」
皇帝點頭,「也好,正好我們君臣也談一談。」
於是皇帝拽著殷禮走了,回了屋,愣是又喝了兩碗酒,說了近一個時辰的話才放殷禮走。
一直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莊先生深深的撥出一口氣,扶著門框也回自己屋去了,明天還得快馬回京城呢,馬車一快起來可顛簸了,唉,早知道前些年三個孩子學騎術的時候他就應該把騎術重新撿起來,這會兒也就不用坐馬車了。
莊先生在心裡後悔了一下,決定回去就練一練騎術。
一夜安眠,第二天天還沒亮莊先生就被人搖醒了,週五郎很焦急的道:「先生,剛才侍衛找我請大夫,好像是皇帝生病了。」
還迷糊的莊先生一下清醒過來,立即掀開被子起床,急匆匆的往皇帝住的院子去。
殷禮已經起身,正坐在院子裡,看見莊先生一臉焦急的過來,他便微微一笑道:「莊侍講不用著急,魏大人只是舊疾復發,已經服了藥,此時剛睡下,只等大夫到了給看看。」
莊先生:「是魏大人生病了?」
殷禮微微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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