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善和滿寶都沒說出口,但他隱約知道,他們這一二年可能就要出去遊學了,遊學之前考個試,不管成還是不成都好。
成了,出去遊學回來再參加禮部和吏部的考試,然後就可以選官出仕;不成,有了一次經驗,出去遊學心裡也有底兒,多少有些側重。
他也很想和他們一起出去遊學的。
因為忙,等京城的第一場雪下來時,他們才驚覺時間竟過得這麼快,然後宮裡就給他們提前放旬假了。
學生們有點兒高興,但也有人擔憂,趙六郎就沒忍住悄悄的找滿寶打聽,「這兩次旬休都不對時間,我聽說陛下也兩次不上大朝會了,甚至連小朝會都推了三次,周滿,陛下是不是生病了?」
滿寶道:「是不是生病了,你回去問你爹不是更清楚嗎?或者左轉去問你表哥。」
趙六郎:「……我爹要是會告訴我,我還能問你嗎?」
太子更不用說了,他問都不敢問好不好。
滿寶就道:「你爹都不告訴你,我更不會告訴你了。」
趙六郎竟然覺得很有道理,不過他也琢磨出一些味兒來了,陛下肯定是身體不好,不然周滿肯定說皇帝身體好得很,何必還跟他扯這些?
趙六郎心裡難受得不行,轉身便走。
滿寶看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找了白善問,「趙六郎何時對陛下感情這樣深厚了?」
「深厚什麼呀,」白二郎道:「他是傷心不能去平康坊。」
滿寶:……
白善笑道:「你忘了中秋那天晚上他和我們借了一千兩,十六他來接大堂哥去賞花宴時不是順手把錢拿去了嗎?」
滿寶:……她還真忘了,誰讓十六那天晚上太后就病重了呢?
白善就道:「他前腳拿了錢,後腳就遇上國喪,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去平康坊,現在還是國喪,但外面管著沒那麼嚴了,雖然沒人敢光明正大的飲宴,但平康坊的生意也不少,他肯定動了心思。」
滿寶:「他膽子真大,他要守的可不是三個月,是六個月!」
還真是,膽子是挺大的。
白善笑了笑,「他主要是捨不得那江南十美吧。對了,陛下是真的生病了嗎?」
「不是,」滿寶對自己人並不隱瞞,道:「不過也算病吧,是皇后生病了,加上太后病逝,他心情不太好,不過沒事兒,心情低落誰都有的,過一段時間應該就好了。」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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