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從後腰到大腿上,完全是杖刑的行刑樣子,哪裡是家常的打板子?我去的時候,人還昏迷著,中間那段兒都打壞了。」
王族長丟下手中的魚食,轉身便走。
唐夫人要追上,他便停下回頭道:「你回家去吧,你是出嫁女,這事兒不好插手太多,我自己過去看看就行。」
唐夫人停下腳步,想了想後點頭,「那我回去了?」
王族長點頭,蹙眉道:「你沒事少欺負些女婿,我上次看他額頭上似乎青了一塊兒,一問,他說是自己摔的,我一看就知道是你揍的。」
以前,每次唐鶴被打,別人問起來他都說是自己摔的,可一個大人,怎麼可能總是磕磕碰碰的?又不是兩歲小兒。
唐夫人:「……那就是他摔的!」
王族長一臉的不相信,唐夫人氣了個倒仰,那本來就是唐鶴摔的,前天下雨,花園的石子路有點兒滑,他非得躲起來要嚇她,結果自己一不小心踩滑摔了一跤碰到了頭,這都能賴她?
唐夫人氣呼呼的回了家,難得準時下衙回家正和兒子玩的唐大人看見了,抱著兒子就要轉身躲,卻被唐夫人眼尖的看見,叫住,「站住!」
唐大人抱著兒子轉身,將懷裡的兒子放下,討好的沖夫人笑了笑,牽著兒子上前,「夫人回來了?」
唐夫人哼了一聲,問道:「你今兒怎麼那麼早回來了?」
「沒什麼事兒了呀,乾旱已成定局,地裡的稻子多半都黃了,接下來就是收割的事兒了,等他們晾曬得差不多了才輪得到我們忙呢,所以為夫想著得趁著這段時間有空多陪陪夫人。」
唐夫人面色這才和緩些,摸了摸兒子的腦袋,讓人把他領下去玩兒,這才和他說了一下王績一家的事兒,道:「我父親已經過去了,明兒我再讓人送些藥材過去,滿寶說得過了三天才能確信是不是真的脫離了危險。」
她又生了些怒氣,「好好的一個人給打成了生命垂危,我都不知道績叔父是怎麼想的。」
唐大人皺了皺眉,拉著她避過所有下人才道:「怎麼,岳父還對當年氏族志的事耿耿於懷?」
唐夫人:「我爹早忘了這事了,他就是自己樂不思蜀,不喜歡當官兒,這才順水推舟的和崔氏站在了一塊兒。」
「只恐怕王氏其他房不這麼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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