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先生淺笑道:「不能。」
「那您去問他還有什麼意思?」
莊先生不太在意的道:「試一試嘛,萬一他答應了呢?人年紀大了,或許就沒那麼多的爭強好勝了。」
三個弟子:……
滿寶道:「我覺得不可能,您看他都一大把年紀了都還在戶部裡掙扎,五品官兒而已,我要是到了他這把年紀只當上五品官,我早辭官回鄉玩兒去了。」
只比陳福林小一歲的莊先生:「……我們這年紀很老了嗎?」
「先生,我說的不是你,是他,」滿寶一臉嚴肅的道:「他是人老心也老,所以從內到外都是老的,但您不一樣,您的心是年輕的,所以看著身體也是年輕的,一點兒都看不出老來。」
莊先生滿意的摸著鬍子笑。
白善和白二郎瞪著大眼睛看滿寶。
滿寶得意的沖他們一揚眉。
莊先生見狀搖頭笑了笑,揮手道:「行了,故事也聽完了,以後你們多注意一些就是了,你們還是去做自己的事吧,這件事讓為師去就好了。」
「先生……」
莊先生揮了揮手。
三人只能出門去。
白善道:「這世上怎麼可能有不愛惜自己名聲的人?先生也就是說出來安慰我們而已,要是外頭說他曾經抄襲同窗的詩文,他心裡還是會很難過。」
滿寶和白二郎狠狠地點頭,苦惱道:「可是怎麼辦呢?陳福林肯定是不會承認的,看他今天的樣子,他說不定還是想趕先生走。」
白善摸著下巴道:「我要是他,知道先生和自己生活在同一個城中,心中肯定也惶惶,便是可以心安理得,看見先生也會覺得厭惡,如鯁在喉,不除不快。」
滿寶和白二郎一起扭頭看他,「哇」的一聲道:「不應該心虛的主動繞著先生走嗎?」
「那是尚有良知的人的想法,他顯然不是的。」
「那你為什麼可以想到他的想法?」滿寶懷疑的看著他,然後看向他的左胸道:「你摸一摸你的良心還在不在。」
白善:……
白二郎仰天大笑起來,喊道:「一定不在了!」
白善飛出去一腿,他早有預料,一蹦就蹦開了。
白善道:「你們到底還要不要商量了?」
明天就要坐上火車回家啦,所以要存一下明天的稿子,先明天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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