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手下叛變了?」
「那這隻小崽子是怎麼回事兒?」莫澤看著癱軟在地上,卻一隻手還死死抓著秦妙言的李扶光。
「他穿的是喜服……嘶!」
他看到了秦妙言身邊不遠處的破碎鳳冠,還有一些紅色的碎衣料。
瞪圓了雙眼,彷彿第一次認識秦妙言一樣,「你……你別告訴我,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
莫澤的聲音十分欠揍。
說完之後,他忍了又忍,實在是沒忍住,十分誇張地仰天叉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生得實在是年輕俊俏,哪怕是做這樣誇張的樣子,竟也只給人感覺少年意氣。
只不過他的內裡,也是和秦妙言一般的老妖精,前些天才因為不想活鬧出了笑話,讓秦妙言上門笑話了一回。
沒想到一轉眼就找回來了。
秦妙言實在是煩他,不過被他這麼一鬧,確實沸騰的情緒沉寂下來了不少。
都是相識多年的老狐狸了,秦妙言懂他的意思,他是希望自己冷靜。
秦妙言反手化靈力為鞭,狠狠朝著他抽去!
莫澤不笑了,跳開老遠,伸手接住了她的鞭子,這世上敢這樣徒手接她鞭子的人,也就只有和她同為邪修的莫澤。
「好好好,我不管,我這便帶人走。」
「這幾頭豬,你要是不方便處理,不如送給我回去煉蠱。」莫澤頭一歪,說的正是李扶光的父母和家人。
他早在李扶光的父母求在頭上的時候,就把一切都打聽清楚了。
自然知道這幾個不知死活的,是秦妙言小情人的父母親人,他是要替秦妙言殺了他們,好讓那個小情人有冤讎,都來找自己報。
反正他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呢。
「滾吧。」秦妙言皺眉冷著臉讓他走。
莫澤便也沒有再廢話,很快招呼道:「孩兒們,走吧,下面的戲看不到嘍!」
莫澤臨走之前,還踢了那一群李扶光族人之中,最年長的一個老者的屁股。
進入傳送陣裡面,還作勢拉他們,把他們嚇得屁滾尿流。
而等人都走了,秦妙言基本上也徹底冷靜了下來。
她胸腔之中的火焰,化為了滾滾熔岩,沉寂在她心底的火山之中。
她垂頭看向被她靈壓穿的傷痕累累,還在執著抓著她,看著她的李扶光,眼角微微抽動了一下,卻沒有彎腰去扶他。
也沒有再多看他一眼。
而是對遠處沒有收到召喚,不敢上前的三個徒兒說:「把他們全都抓起來,關入火牢。」
這時候那個女人被莫澤施的禁言術到了時間,她開口喉間含著血一般地對秦妙言展開了咒罵和詛咒。
很快被秦鴻飛一巴掌拍得昏死過去了。
秦妙言掙開了李扶光抓著她的小腿的手,徑直走向鮫人池的方向,在池水之中洗了洗手,然後對她養的鮫人們說道:「別急,很快有好吃的。」
接著她御劍乘風而起,飛速離開了這一處山谷。
一直到她的身形徹底消失在了山谷上方,李扶光都始終在死死地盯著她。
他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他完全不懂。
可他只知道,他的新娘沒了,他的婚禮全都毀了。
秦妙言看向他的眼睛之中,失去了所有的溫度。
李扶光被秦蓉給扶了起來。
其他的族人,包括李扶光的父母,都是被拖著走的,唯獨他被扶著起身,被秦文彥和秦蓉一左一右地架著走。
秦鴻飛甚至還給他的口中,塞了一枚中品的療傷丹藥。
然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