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他竟然還能對著她笑出兩個酒靨。
秦妙言站在那裡看著他,甚至覺得他腦袋可能被自己真的打壞了。
「你笑什麼?」秦妙言居高臨下問他。
「這回不生氣了吧?」
李扶光手掌抓著秦妙言的小腿說,「我爹和我娘也經常會吵架,沒人能勸得了。」
「但是每一次他們吵架,我便惹禍,我娘和我爹就會來打我。」
李扶光半癱在臺階上,一條長腿伸直,另一條腿扭曲著,胸前還被吐出來的血染紅了一些,但是他姿態鬆散地靠在那裡,竟然有種難言的灑脫。
他笑著說:「他們打完了我,自然就和好了。」
「我皮糙肉厚,恢復得極快,身上淤青留不住一天。」
因為精純的木系靈根,是最好的療愈傷藥。
李扶光抓著秦妙言的小腿說,「你打完,便不要再和你的徒弟們生氣了。」
秦妙言簡直震驚到不知道說什麼好,看著李扶光半晌,才問:「所以剛才在偏殿之中,你那一番作為是故意的?」
她實在是不願意相信,他竟然還有這種腦子。
「你在為他們求情?」秦妙言神色微冷,「他們給了你什麼好處?」
「哼,」秦妙言嗤笑,根本不隱瞞,「你大概不知道,你去冰林疊鏡送死,正是我那個大徒弟的手筆。」
「你腦子灌水了嗎?竟然為了讓我饒過他們,故意激怒我捱揍?」
秦妙言怒意又騰了起來,她被李扶光蠢得頭疼。
蠢就算了,如果真的還是個被人騙的團團轉的傻子,她就真的不喜歡了。
而且她討厭自己的東西,向著旁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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