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飛蹲下身來,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面色有些猙獰,隨後還是一口鮮血噴出。
他招呼著,沒有噴到黃飛的臉上,而是上前拍了拍躺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自己肩膀的洪剛。
“嘿,有那麼疼嗎?看到你之前我都把它捏碎了,你最多吃些氣力。”
“媽的!你自己來試試!黃飛!比武讓你玩得跟他孃的比命似的!還不快扶我起來!”
“行行行。”黃飛上前攙扶起了洪剛的右臂。
“啊!去你孃的黃飛,脫臼了看不出來嗎,還拉!”
“哈哈哈……”
黃飛哈哈大笑,隨後手上一擰,提洪剛接上:“你自己又會接,躺地上搗騰那一下做樣子給誰看啊。”
洪剛疼的是滿頭大汗,可他卻也沒再裝模作樣:“不給別人看看,誰知道你贏了。”
“所以,不打了?”
“不打了,不打了,師父說了,命重要,遇到你,扛不住就認輸。”
“哈哈哈,所以你扛不住嘍?”
“去你孃的,我是怕你扛不住了,一會給你藥酒,搓搓你那肩頭、肚皮,不然一會八進四,你怕是連勁的使不出來。”
“那就謝謝了。”
龍小寶已然目瞪口呆,他,竟然看不明白,那把被黃飛捏碎的刀,是怎麼做到把這場館一刀兩半的。
可震驚之餘,他也是下意識的鼓起了掌,雖然場上的兩個選手,根本就聽不見。
“太……精彩了,這黃飛,怎麼感覺跟誰關係都很好?”
“你喜歡他這種人嗎?”
“自然習慣,簡單、灑脫、性情。除了有些瘋癲,感覺沒壞處。”
“這不就對了,你喜歡,其他人自然也喜歡,特別是習武之人,這種人做對手、做朋友,都是有生之幸。”
兩人說完,下一場比賽的選手就已經就位了。
這組,不是別人,正是和黃飛一組的上官苒月。
這把上官苒月要是贏了,那就是袁家內戰,選出一個來跟龍小寶鬥。
可上官苒月真的能贏嗎?
再看她的對手,是濟蒼寺的和尚。
年歲不大,看著四十多歲的模樣。
這般實力,也是了得。
濟蒼寺的大師們比賽,應當是最為清雅的。
他們基本上不會跟對手賽前說說垃圾話,也不會像黃飛那樣人來瘋的許久。
那和尚只是對上官人月雙手合十行了個禮:“阿彌陀佛,貧僧姓方,法號清遠。”
上官苒月也是回禮:“大師你好,我叫上官苒月。”
清遠和尚點了點頭,隨後比了個請的手勢:“那上官施主,可以開始了。”
只見清遠舞了下手中的木棍,隨後立於身後,沒有任何要動手的意思。
上官苒月也有些木訥,長槍橫立,不知該如何出手。
接著,清遠笑笑,隨後竟擺出了握槍的姿態:“上官施主,這場比賽無論輸贏,你要好好看。”
上官苒月一愣:“什麼?”
還未等上官苒月弄清遠的意思,那清遠就動了。
他手上的木棍在他手中如同長槍一般,對著上官苒月就是一刺!
上官苒月立刻橫槍去擋,可那棍在接觸到槍柄之際,強行一頓,徑直向下,隨後向前一戳,向上一挑!
這力道相當柔和,和上官苒月手中的金槍竟然被勾著向上舉去,軀體瞬間破綻百出,門戶大開!
這時候他隨意來上一棍,上官苒月應當就輸了。
可誰料,他的場館竟然順著槍柄向右一劃,隨後打到了上官苒月的右手,壓著她右手下來。
隨後又是一劃,引著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