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東陽有些風月場所,可這風月場所有些許不同,為娼的,皆是些修仙者,服務的,自然也是東陽權貴。”
眾人看去,發現張文婧身後走出一人來。
不是別人,正是霍聰。
龍小寶看向霍聰,已經沒了最初的親切。
這個油鹽不進的主,龍小寶也是不想再跟他套近乎了。
“接著說。”
龍小寶,只說了這麼三個字。
霍聰也沒在意,邊朝裡邊走,邊自顧自的說著。
“她們日日要坐一凳子,那凳子之上豎著一根鐵杵,這些姑娘坐上去後……”
話說到一半,在場眾人全都面露鄙夷。
龍小寶直接打斷了霍聰的話:“沒必要說的那麼仔細!”
“好好好……”
霍聰也識趣的不再講了:“那是東陽達官貴人們的取樂手段,可那些姑娘,卻生不如死。她們身不由己,沒得選,只能儘可能減輕自己的痛苦,久而久之,她們便練會了這坐姿,用靈力拖著自己,讓自己在這如刑具般的凳子上,能夠輕鬆些。”
別說身為女性的在場其他人,就連龍小寶都覺得霍聰口中的東陽貴人畜生不如!
“你為何會知道?”
“因為新大夏成立前,幹這行的,就是鄭家。”
……
“兄長,頭一次來這春山懷春樓吧?”
一間春花爛漫的酒樓內,這桌上兩個官服著裝的男人,正在攀談。
“不錯,這懷春樓飯菜確實不錯,賢弟,這當真是個好地方。”
“哈哈哈,兄長,懷春樓可不是喝酒吃菜的地方,有沒有興趣……”
請客那主家,比了個手勢,而客人馬上就領會了他的意思。
“啊?這是青樓?使不得使不得,賢弟,這萬一染了病,可不好。”
“染病?兄長是不是忘了東陽是什麼地方?那春毒在這發不起來,而且,知道這懷春樓上坐牌的姑娘,是什麼人嗎?”
“什麼人?”
主家湊到那客人耳邊小聲說道:“修仙者,兄長,您,可應當還未曾嘗過修仙者的滋味吧?那般滋潤,你在其他的地方,絕對感受不到。”
本來說什麼都不願接觸青樓女子的客人,在這一刻竟然遲疑了。
看到客人的反應,這主家喜笑顏開。
他拍了拍客人的胸脯:“您放心,這地方安全,您在這快活到回京,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我讓樓上老鴇給你安排了姑娘,名叫曉曉,可是這懷春樓頭牌,現在,應該已經在樓上包廂等著了。”
“賢弟,這……”客人還在推諉。
主家知道,客人已經聽進去了:“兄長不必在意,你大老遠的來東陽,我必安排得當。不過,兄長回京後,還請替老弟我美言幾句,畢竟,這不毒監局局長的位置,已經空了好久了嘛。”
客人沒有說什麼,微微點頭。
主家看事已辦成,又是湊到客人耳邊提醒:“兄長,上去後可別著急,曉曉那姑娘彈那琵琶一絕,你先好生聽聽。”
“一個曲子,有什麼好聽的?琵琶大家京城佔了半數,她彈得再好還能比京城的好?”
主人笑而不語:“您上去,便知道了。”
……
吃飽喝足,那客人被請上了樓上包廂。
推門而入,便看見一位面板白皙、身材窈窕的妙齡女子,正坐在桌前,安安靜靜的等候。
她長髮飄飄,琵琶放於身前,而她桌前放了幾個藥盒,不知其中裝的何物。
看到他來了,那姑娘起身,抱著琵琶微微頷首:“供應官人多時。”
客人好像還有些緊張:“姑娘,